长天“醒”过来时,面前还是趴着的那张桌子,只是多了谭飞烟那张气鼓鼓的脸。
他有点惊叹谭飞烟了,啥时都能在一自己醒来时就出现在面前。
谭飞烟见长天醒来,被气笑了,“你你你,你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在谭家书房睡着的人了!你看看睡到什么时候了?答应我的事呢?”
外面的夜色已经浓重,长天也没想到要“忘”掉学过的招式也用了这么长时间,不过效果他很满意!
看了一天书令他的脑子里塞满了武功招式。闻言他不由飞快地转动着脑子,到底答应这位大小姐什么事了?
谭飞烟一看他那似乎没睡醒的迷糊样就知道他忘记了,更是气结。
下午时被二叔奚落她带回的客卿在书房睡起了大觉,她还不信,到了这儿一看还真是如此。
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她没有惊动长天,而是默默守了三个时辰,没想到他竟睡得啥都忘了。
谭飞烟再也忍不住,狠狠掐了长天一指甲道,“不是说好了今晚和我爹说说我们的事吗!”
“我们的事?”长天有些吃惊。
“不是!”谭飞烟顿感失言,脸上一红道,“是我和你的事”
“我和你?”
“也不对”飞烟快急哭了。
长天也终于有些恍然她说公布二人实力的事,拉起她就向屋外纵去,几个跳跃就消失在了书房外。
谭飞烟被动地随着长天运转紫电决,轻不可闻地踏着一个个屋顶向谭府住宅区跃去。
漆黑的夜色掩盖了她羞不可语的脸色,心中同时有点茫然。
自在草原小屋醒来,发现被长天换下全身衣物时,她的心情是由羞愤、伤心为主的。
但听了长天叙述原委,知道长天为了救她从深谷中,背着她一点点爬出,换衣服也是防止风寒加重,飞烟又有点感激,从来没有男子为她做过这么多。
感激和羞恨的交织下,她第二天醒来,偷偷地骑马便欲离去,以保全自己的颜面。
没想到这男人占了便宜还不知见好就收,硬要粘上来,可正如他所说,自己和谭家正面临大难,一个有力的臂助正如雪中送炭,自己做不到拒绝。
有点要命的是,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自己一和他肌肤接触,就感觉呼吸困难,浑身发颤发热,心里酥酥麻麻的,身体发软,不能自已。
现在她就要死死地硬紧嘴唇,才能不瘫软在长天肩上。
不能太被动了,飞烟眼见长天速度慢了下来不识路了,柔荑一牵,引着长天向一处黑着灯的房屋飞去,二人如一阵风刮过一般,进屋即迅速地关上了门直奔屋内角落。
“嘘”黑洞洞的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谭飞烟只能出声示意长天不要声张。
“飞烟……孤男寡女的,不太合适吧……”长天有些不自然道。
谭飞烟毫不客气地掐上了长天的大腿,颤抖着娇声斥道,“想什么呢!我爹和二娘一起休息,若要单独面见恐有不便。爹爹睡前必要来这间习武厅练功半小时,算算时间也快来了。”
话音刚落,便听见“吱”的一声,有人推门进来。
长天在角落的屋帘后探头一看,原来是府中的仆人,将那武厅中间的12根蜡烛,一一点亮。
不过他们所在的角落里仍处在黑暗中,不虞有被发现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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