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买衣服之前自然也不能让这位鬼少女首领穿成这样出去，穿成这样上街引起围观的概率并不会比女鬼低多少。好在乌洛兰身高接近一米七五，穿上张小望的衣服倒也还看的过去。在张小望的别样审美之下，他甚至觉得鬼少女这样穿其实也别有一番风味。
最后熊猫精和鬼少女一共带了二十来公斤的黄金出门，张小望本来还想嘱咐他们千万小心，一定要分开几家金店出手，路上记得躲着那些摄像头，不要在遍布城市的天眼之下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但在人类社会中已经混了几千年的熊猫老油条显然只会比张小望更狡猾，把胸脯拍的梆梆响的和乌洛兰出门去了。
再看看一群负责找材料的炼金亡灵已经彻底的占据了自己的电脑，十几个亡灵挤成绿油油的一个大光球，电脑桌方圆十米之内明显已经是活人勿近。
秘书机飘了过来：“主子，房子已经找好了，地理位置你绝对满意。房东今天正好有空，要不要现在就约好过去看看？”
即使这些鬼还能在自己家里凑合一下，但这些鬼要购买的材料却是需要一个场地存放的。虽然最终都会塞进鬼居空间里去，但那也好歹要找个隐蔽的地点中转不是。所以他也不做耽搁，直接就给房东打了一个电话约好下午去看房子。
打完电话张小望还是有些坐立难安的，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压着什么东西似的，自从从时间凝那离开以后胸口就一直沉甸甸的，总觉得似乎要有什么大事发生。这种莫名的压迫感使他忍不住又走到那一群炼金鬼旁边拍了拍其中一只老鬼的肩膀。
老鬼名叫阿帕卡，是亡灵族的首席炼金师，对于炼金的痴迷近乎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说是炼金，其实严格说来和人类的科学家区别不大，只是它们并没有系统的学习过那些理论知识，它们的一切技术都来自于实践经验。不过随着人类信息时代的来临，这些亡灵也跟着沾了不少光。互联网就像是一个不设防的宝库，将人类数千年以来积累的知识敞开在一切生物面前——只要该生物会上网并能看懂人类的文字。
“老卡，网上其实能找到一些军事图纸的，你知道吧？”张小望有点不太清楚该怎么称呼这位看起来很老的亡灵。因为实际上这些亡灵们的岁数都差不多，对于最年轻也有四千多岁的这些亡灵来说，五千岁和五千四百岁似乎实在算不上有多大差距。但是为什么同样活了五千多年的阿帕卡和乌洛兰外貌却差距这么大呢？一个是貌若天仙的十八岁少女，一个是绿胡子快拖到地上的老头。总不会因为一个是战士就看起来年轻，一个是炼金师看起来就苍老吧？
这个疑问他早就问过乌洛兰，后者对此同样一无所知。它们和熊猫精的意识觉醒如出一辙，就是忽然发现自己就是能量生命了，对此之前的记忆是一片空白。而各自的外貌同样是与生俱来的，有些亡灵生来就老态龙钟，有些亡灵生来就青春年少。当然，还有生来为兽那些亡灵才最悲催。
说起来，亡灵之中线索最多的倒是那只幽灵虎，它同样对自己身为幽灵前的事情没有留下任何记忆，唯一能确定它生前也是一只老虎的证据就是熊猫精一口咬定这就是当年奴役过自己的那只老虎精。
或许，这些谜底只有交由时间来慢慢给出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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