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我哩。”皇甫燕指着自己的脸调皮的眨了眨眼睛说道。
“呃……”看着眼前气质大变，感觉完全不一样的黄飞燕或者说皇甫燕，张月明一时之间还真的有些接受不过来。
轻柔的神色变得有些俏皮，美丽的面容从那给人柔和之感的美丽变得看起来是有些欢快的俏丽之色。
脸还是那个脸，人还是那个人。
只是内在由温润纯净的黄飞燕变成的俏皮的大盗皇甫燕。
“好吧。”张月明呼了口气，强制自己接受眼前佳人的变化。再度抬首，眼神变得不再优柔。
对于黄飞燕，张月明总是有一种尴尬、自责还有淡淡的逃避之意。
当然，最重要的还有他内心深处的那一丝感情，这是促成张月明会与黄飞燕独处时感到尴尬的罪魁祸首。
而现在，面对的则是皇甫燕，虽然是同一个人，但却又不是同一人。
正如先前所言。
在他张月明眼里，是把黄飞燕与皇甫燕分为不同的存在滴。
是以，眼神严厉的看着对方，张月明问道“你既是皇甫燕，那么飞龙探云手秘籍是你偷的了。”
如今证据极大的指向皇甫燕，张月明自然一开口就直接如此问。
皇甫燕俏皮的眼眸中扑闪扑闪了两下“偷东西？怎么会呢。人家可是堂堂大小姐，才不会干这种事呢。”
当小偷的，没有谁会轻易认罪。
不过若是证据确凿就不一定了。所以，这么想着张月明把自己掌握的证据拿了出来。
会一步步辩证，最后才拿出证据的，那是给某个小学生的表演。
张月明可不打算表演什么的，直接用证据一锤子钉死才能简单。
所以当张月明将夜行衣与令牌拿出来的时候，当即，皇甫燕的神色就变了。
“什么时候……”事实上自从犯事之后，皇甫燕就变成了黄飞燕，自己令牌不见的事她可是一直没有发现。
或许黄飞燕是发现了，但是没有皇甫燕的经历，她是不可能知道这令牌落在哪儿。
看着脸一下子变色的皇甫燕，张月明轻轻一笑。
“这是我在飞龙探云手的藏书阁中发现的，很明显是盗贼所留下的，而上面又有你皇甫燕的东西。”
“那么你有什么可说的？”张月明微微抬手，眼神略带戏谑的看着皇甫燕。
“还是说，其实这身衣服是你随便带进藏书阁，打算COSply玩的？”
这副语气，是从前几天枪兵系统教他对付那菊花叔叔的时候学来的，若是以前张月明那老实样，还真没办法做出这么S的表情来。
从来都是别人戏虐他的。比如张月清啊、张月清啊、张月清什么的。
今天看着黄飞燕那娇柔的模样突然变成了皇甫燕的俏皮模样，他忍不住想要捉弄对方一番。
果然，皇甫燕语气一滞，小脸憋的通红。
虽然COSply是啥意思不知道，但是后面那个玩，她还能听懂。对方明显是在想看自己的笑话。
“这家伙……”皇甫燕咬牙，心里给张月明打了个恶劣的印记。
其实她不知道，作为抖M的张月明是只有面对她才难得硬气一把的。
“是我！没错，我的确去偷过飞龙探云手。”破罐子破摔，反正把柄都已经被对方拿到了也没什么好撒谎的了。
皇甫燕把白皙修长的脖颈一扬，像只白天鹅一般。
“你倒是想拿我怎么样？”
张月明眼中带了笑意“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但是，随即他好似想到了什么。脸上猛的一沉。
“等等，你刚刚说你曾偷过飞龙探云手？这个说法有问题啊！只是偷过吗？”
“不然哩？你还以为我干了什么，杀人全家吗？话说这里好歹也是我家，全家的范围也包括我自己吧。”皇甫燕翻了个白眼。
“我皇甫燕好歹也是堂堂一代盗侠，你怎么能把我想的这么【变】态？”
“盗侠什么的，你自己编的吧。”很想这么吐槽，不过眼下却没有多少心思吐槽啊。
“我是说，难道你没有偷到飞龙探云手？”
“这不是当然吗？”皇甫燕理直气壮的说道“老头子狡猾异常，我扑了个空什么都没拿到。”
“你是说，你去偷飞龙探云手的时候，那里已经没有了？”
“是啊。”皇甫燕点了点头。
张月明一咬牙“那这情况，就不妙了啊。”
他喃喃着。
“怎么了吗？”看着张月明神色的变化，皇甫燕疑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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