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4年10月1日,这天青岛码头,章健和周文德站在码头边和众人道别。
徐佳慧看着章健吞吞吐吐的说道“你去美国几时才会回来?”
“去美国?谁说我是去美国的,我只是去上海办一件重要的事,马上就会回来了。还有,你最近一段时间怎么了,怎么感觉你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你以前的活泼开朗哪去了,还是你以前的样子更好一点!”章健笑着说道。
听到这句话,徐佳慧不禁脸变得有点红了,暗自嘀咕道“还以为你比较喜欢文静、淑女一点的女孩呢!”
“你说什么?”章健疑惑的问道。
“啊,没说什么,没说什么啊!”徐佳慧有点心虚的小声道。
那好吧!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船快开了;大家保重。
船上,章健还在沉思徐佳慧这一段时间为什么变得有些奇怪!旁边周文德看到这一幕无奈笑了笑,站起身走到章健身边坐下后说道:“复兴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家伙,好像没什么东西是你不懂的;可如今我发现我错了,你应该还是有东西是不懂的。”
“我可从不认为自己是万能的,因为我首先是一个人类,而不是神;是一个人类就会有不懂的东西,如果一个认为自己应该是什么都懂的,那他不是自大狂,就是犯了唯心主义错误。”章健关于别人对自己的看法不管是好还是坏都都是很坦然的。
“嗯,你说的很对。可你知道为什么徐小姐会变得更以前不一样吗?确切的说应该是在你面前变得有点不一样了。”
“这是为什么呢?”章健有点转不过弯来,什么叫在自己面前变得有点不一样了。
“你还真是当局者迷啊!那还不是因为徐小姐喜欢你,你以为除了这个原因外,还能找到别的原因吗?你认为徐小姐这几年一直呆在义学传授孩子们知识和帮你照看着义学的运转就纯碎是她自己的爱心泛滥,要知道今年徐小姐都20岁了,这在中国现在基本上女孩都是在16岁左右就会出嫁的社会情况来看,20岁还没嫁人的姑娘是会被别人在背后说闲话的。她为了你已经牺牲了自己几年的青春时光,希望你这次回去后,不要再让她白白的等下去了,你好歹应该给别人姑娘家一个说法不是。”周文德说完后就开始了闭目养神。丝毫不在理会章健。
“自己能接受她吗?我的理想从现在起才刚刚开始而已,以后有着无尽的坚辛和危险等着自己,我以后恐怕是没有很多时间陪伴她的,这些他都能受得了吗?”章健自己对此是没有信心的。
客轮行的很快,几天后,客轮平稳的停靠在了上海的一码头;下船后章健就和周文德两人在附近找了一个饭店住了下来,直到几天后,两人才在码头分别,因为接下来章健的目的地是福建,而周文德的目的地却是美国。
福建马尾船政局海军工程处外,章健看着这个左宗棠在1866年建立起来的当时的远东第一大造船厂,唏嘘不已;如今的辉煌已经不再,只剩一些较为破败的厂房还在那好似述说着当时的辉煌。
走近船政局内,章健立刻被人拦了下来“你是干什么的,闲杂人等不准靠近,你不知道吗?”
“我是从外地找人而来,所以不知道这里的规矩有什么逾越之处,请见谅!”章健道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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