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对待外部之敌已经做好了相关的应对和部署,那么我们现在来谈一下如何解决我们内部的敌人吧!
“内部的敌人?”众人疑惑道。
“对,大家对这次围剿不觉得奇怪吗!按理说,以我们的保卫力度消息时不可能这么快就会传到那个胶东剿匪司令尹德山耳中的,并且刚一上任就这么快出兵来清剿我们,要知道青岛周边几个县的土匪要比我们搞的动静大的多,可却不见尹德山去进剿他们,反而舍近求远的跑来栖霞清剿我们,这不是很反常吗?”章健解释道。
“先生是怀疑我们内部有暗通敌人的吗?”张兴反应过来紧张的问道。
“嗯,这是无疑的肯定是我们内部出了问题。我叫你严密监视那群地主,这段日子有没有什么异常?”章健看着张兴问道。
“这群地主自从被我们强迫交出土地后,曾经暗地里联络过县城的知事寻求帮助,只是知事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将他们好好安抚一顿后,就没下文了。这群地主在县知事那碰壁后,不知道是谁出的馊主意竟然想到去找周围的张大脸、毛大将等土匪帮忙,将他们的土地从我们手中夺回来,并说好事后给那群土匪们一大笔报酬,可是没多少天那群土匪就在我们的雷霆打击下烟消云散了。事后,地主们怕我们报复倒是安静了一段时间,可当看到我们没有动静后,就又开始了活动。只是,说来奇怪最近几天他们好像又没动静了。先生难道是怀疑他们在背后搞鬼吗?”张兴一脸惊疑的说道。
我想除了他们不会有别人了,我以前不是说过吗,有背叛阶级的个人,没有背叛利益的阶级。没有谁会甘心放弃既得利益,伟大导师马克思就深刻揭露过“如果有10%的利润,资本就保证到处被使用;有20%的利润,资本就活跃起来;有50%的利润,资本就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资本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的利润,资本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虽然地主们和资本家是有点不同的,但他们的本质是一样的,残酷剥削别人已完成自己资本的积累。
“那先生,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以前不将他们全部消灭呢,像这些历史的糟粕就应该将其扫尽历史的垃圾堆中。”赵全德一脸疑惑的看着章健。
章健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转过头向其他几人看了过去:“你们是不是也都有这样的疑惑!”
其他几人听到这一问话后,都缓缓的点了点头表示默认。
看着众人都抱有这样的疑问,章健意识到自己在这件事上可能考虑的还不周全,自己是有着一些考虑的,还以为他们能够理解所以才没有对他们细说,现在却没想到会搞出误会来。
章健看着几人认真的解释道:“刚开始时,是由于为了土改的顺利完成所以进行的必要妥协。如果我们还没土改之前就对其进行打击,这样我们会遇到地主阶级的激烈反扑,到时候不仅我们根据地里的地主们要联合起来反抗我们,就连那些周边县的地主们也要加入进来,因为我们的激烈土改已经严重严重触及到了他们的利益。我们会面临比现在更大的反扑,以我们当时的力量怎么来应对他们的反扑,而且就算我们能应付他们的反扑可到时候差不多我们的全部精力就全部被牵制到这上面去了,还怎么去发动民众进行土改。或许你们会说地主阶级是具有妥协性和软弱性的,那么他们不过是可以随意揉捏的。是,我是说过这句,但要理解这句话需要给这句话加一个前提,那就是他是一盘散沙的,因为地主阶级之间也是存在着巨大矛盾的,当外部没压力时他们就会内斗,但如果外部有了压力他们又会慢点聚集起来,到时候聚集起来的地主阶级就不是可以随意揉捏的了,而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特别是当他们与其他反革命阶级一起联合起来时,那破坏力就更是巨大。”
就像是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如果给他下猛药,他或许会好起来但会留下巨大的后遗症;如果你给他下缓药,那么他或许也会慢慢好起来。这时候我们是给他下猛药呢,还是给他下缓药呢?我觉得这就应该看情况了,如果条件允许给那个病人下缓药就应该给那个病人下缓药,如果条件不允许下缓药那就应该下猛药。
而我们先今之中国社会就像这一病人,而我们就像是那个给病人开药的人。”
“大家有懂我的意思吗。”章健喝了一口水后说道。
几人中做政委工作的张兴率先反应了过来点了点头,接着剩下的几人也反应了过来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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