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看着屁股微移的少年,沉吟少卿,又似乎不吐不快道:“你这西北王嫡孙除了用剑好些,脸皮厚些,到是没有别的优点了。”
“难道得了先天剑胎竟然还会怕一个劲力全消的平常女子,你这样可不会给徐策大将军长脸啊!”
徐来大惊,屁股连忙坐稳后诧异道:“先天剑胎?你那吐我口中的东西竟然是那个什么剑胎?”
“吐?你竟然用吐这个词?”女子匪夷所思道。
“行,算我说错话了。是亲,啊也不对,是踱。”
女子看着眼前的“无赖”戚戚然道:“突然很后悔,从遇到你开始就霉运连连,这趟南下真不该来!”
“要不是有我的先天剑胎,你昨夜那一刀为何能扫尽众人?那些人虽然宗师境没几位,但也是有的。其余的十来人又都是实打实的一品高手,虽然之前与我一战,要么受伤,要么伤了根源,但也不是此时的你能抵的。”
女子显然不想过多谈起剑胎之事,只是说了两句就戛然而止,随即双手叠放在膝盖处,暗自运气调理。
徐来仔细看着眼前女子,回想到那句现在劲力全消,想判别其真假,半响后感觉貌似为真,在缓缓运转玉皇经,只感觉腹部处那股炙热已然消逝。
但明显感觉有鹌鹑蛋大小的一个物体在体内缓慢游走,徐来大骇之下,竟然发现气劲遇到“鹌鹑蛋”时,竟视若无物一般穿行而过,不由的大奇。
尝试两次不得要领也只好作罢,想到只需要遇到舅爷疯剑,一问便知。想到此处,狭长弯刀轻弯缓慢出鞘,一声长叹。
“说说吧,是谁让你刺杀与我的?你可做过承诺的。然后咱在算算你那一剑怎么了断?”
女子听到拔刀声没有睁眼,但听到问起树林一剑之事时才缓慢睁开凤目,看着持刀相向的徐来,嘴角微抿道:“怎么?想杀我,这不是一个好选择。”
“杀我得不偿失,想必你以想到剑胎之事问些剑坛宿老也能知晓,但你想过代价没?市井之徒穿街叫卖尚且会盘利润大小,难道你就不会思考一番?”
“也许你以为你回到并州,周边高手群侍,我们剑窟下不了手,但别忘了这世界上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他们可以护得你三年,五年,但十年,二十年后呢?”
徐来微笑点头,看着手中刀刃上印出的笑脸,说道:“确实是这个道理。”
“并且,我来刺杀你之事,可不是不死不休,不然怎会一次无功就转身离去?我们也不想承担你们西北的怒火不是,这事其实算了结了,你说如何?”
徐来直视眼前女子半响,然后挥刀入鞘,再次盘腿坐在少女身边,手中的刀鞘晃呀晃,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回头对女子一笑:“好吧,你成功说服我了。看来你如果不习武道,到似一个好的说客。”
女子似乎天人交战良久,对身旁少年深吸口气。才弱弱说道:“说客吗?也不好说,兴许将来的某天确实会到西北王府求见与你,就希望你到时别闭门不见就好。怎么还想为那树林一剑找回场子?”
徐来左手轻轻的刮了自己鼻尖,轻咳一声,当做掩饰,但是毫无尴尬之情说道:“咱俩现在就似讨价还价的寻常市场贩子,既然你说道这里的,找一找想必你才会心安。”
“为你心安,那咱就找一找!”
“这事也很简单,那一剑在我眼里已然揭过,全因你现在腹部的剑胎,你现在也许不会知道它的价值,等你知道后你就知道我所言不假了。这个世界上的,想得到它的人很多,要么没实力,有胆。要么有实力,但却不敢。你啊,实乃异数也!”
“仙子到是够直白,那就只剩最后一事了,你告诉我后咱俩两不相欠!”
“你说!”
“是谁让你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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