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那孙骞和福乾倒是说起宇文成化和宋晋盛的好义情,倒是让孙骞高兴一番。那孙骞站起:“那我和福弟也是亲上加亲了啊!自个儿结拜二十多年,今个儿各自的徒弟倒是结拜了,还真是个大巧合!”
福乾倒也惊喜,孙兄这条线倒也可以抓住了,倒也是一个复国的机会。“孙兄这可好啊!”
“咚咚咚……咚咚咚……”这原山本就孙骞和宋晋盛一家,如今倒有了敲门声。“屋内有人吗?能否给口水喝?出门匆匆倒也忘带了银两盘缠。”
孙骞倒急忙叫福乾和宇文成化二人去里屋候着,将木剑收好倒去正门迎了去。“您是屋主人吧?能否给某讨口水喝?这大热天的不耐渴啊,出门一会便渴成上气不接下气。出门倒没带上写银两盘缠。路经此山倒也终于发现了一户人家。若您不信我倒可以出示押物,待我回去后另来还钱。”门外倒有一人站前,穿着一件灰袍衫一副市井百姓之样,也无异使人有疑之处。
“信,信。想必也没有百般聊赖之人来戏弄我老头子。既然是有信的国人,那就请进。”
“多谢屋主人!某只是进来讨口水喝。也不多打扰屋主人了!”门外人倒也是客气,声音倒也真像缺水之人。
“您啊这是自哪去啊!怎会在半路口渴无赖呢?”孙骞倒也知道今天天气炎热,可也没有走到半路被烈日晒到渴死的罢!这是要走了多远的路啊!孙骞倒也好奇问道。
“某也没走多远,从他郡一直走到这儿来的。一路风餐露宿也倒搜了三四日,只能靠林野野果为食,今天实在太渴了,这一路上倒也没看见一个果子。实在无法来讨口水喝的。”那人答道。
“他郡这几年一直闹田灾,这土地可是颗粒无收啊!莫非您也是从他郡来逃田灾饥荒的?那您可还算是来对了地方,这山啊叫做‘原山’,处于安武郡内,一旁就隔着个临洮城,也算是这的县城,离这郡城也就二百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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