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古语中,将春天称为“樱时”,樱花盛开之季即是春天到来之时。樱花是日本民族的象征,在日本人心目中有着不可替代的地位,代表着他们的精神与审美,不惜一切只为瞬间的绚烂。
东京上野恩赐公园位于东京都台东区的上野恩赐公园,是日本第一座公园,公园内种植有大量的染井吉野樱花和山樱花,是东京都内屈指可数的观赏樱花的著名公园之一。
上野公园由上野动物园、国立西洋美术馆、国立科学博物馆、东京国立博物馆等构成,艺术气息浓郁,是东京不可错过的好去处。
弥海砂和薛天正在上野恩赐公园里欣赏着樱花。咋看那古朴沧桑的樱干枝,寓予丹青神意,迭韵不穷,如若饱经岁月流痕的露骨耄耋,神游云中;瞧那花苞羞而不媚,媚而不俗,俗则至韵,花苞裹住花蕊,微触瓣尖,故有江南玲珑女子萌动春心那般羞涩,迷人,还不失婉约;盛开花瓣则是那样精巧别致,颜色艳淡趋致、过渡协调,薄而不腐,骨子里那股铿锵毫不颓萎犹若帛锦高贵、气宇不凡。绵延的花树,坠着冉冉的樱云,风一来,樱花纷纷四下飘散,整片天空都是樱花的海洋,氤氲了人的视线。
樱花底下到处都是赏花的人群,弥海砂像一个天真活泼的小孩一般,用她那细腻的纤手捧起地上的樱花,将它们高高抛起,一次又一次地欣赏着樱花在空中飞落的那一刻。
“快看,快看,那片樱花往那边飘去啦。”弥海砂左手拉着薛天,右手的食指指向刚才她抛向天空的一片樱花。那片樱花被一阵清风再次吹起,随着风的气流往远处飘去了。
“海砂,你说樱花美在哪呢?”薛天轻笑着,弥海砂真是活力四射,洋溢着的青春让人目绚神迷。今天的她,穿着一身纯白的连衣裙,在樱花的映照下,显得圣洁无比。
“那,我觉得啊,美丽的樱花飘着醉人的幽香,一抹装束的粉红色浓妆素抹,通体的散发着扑鼻的芬芳。她不会在风雨与时光里造作,只是诉说着她最柔美的风尚。任风雨的暴虐烈日的烘烤,从容而又淡定的柔姿自始至终一样。”弥海砂那美丽的双眸抬头向樱花看去,眼里有一种朦胧感,她伸出手,几片樱花落在上面,她把它们放在鼻子底下,贪婪地嗅着花的芬芳。还好薛天用了隐身咒,不然拥有大量粉丝的她,肯定会引来无数的人潮。
“海砂,”薛天双手将正背向他在看樱花的弥海砂的身体转了过来,“嗯?”弥海砂一脸不解,看向薛天。他好严肃啊,发生什么事了吗?弥海砂心里想着。
“这么绚丽夺目的花朵,怎么能没有匹配的樱花祭呢?”薛天眨眨眼,示意弥海砂该继续杀日本猪了。
“什么啦?人家还没准备好呢?讨厌!”弥海砂却是会错了意,以为薛天要在这樱花盛开的日子里要了她的身子,小脸一红,羞赧地低下头,有些不知所措地揉搓着衣角。心里很是甜蜜。
“呐尼?不,不,不。你想错了。我的意思是继续写下那些该死之人的名字。”薛天知道弥海砂想歪了,急忙解释道。
“巴嘎。薛君是个大笨蛋!”弥海砂心里这样骂着薛天,抬起头,红扑扑的小脸看着让人迷醉。“要杀什么人呢?”她捂着发烫的脸颊,好一会儿,见脸不烫了,方才小声问道。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日本的犯罪率在全世界都居高不下呢?是黑社会贪婪无度吗?是民众居心不良吗?是官员见钱眼开吗?不是,是武器太先进了。”薛天柔声说道,像拿着糖果引诱小女孩的隔壁大叔一样,“不是的,是日本的武器太先进了。古代的时候,强盗用刀杀人,一次杀一个,杀的时候其他人都跑光了。而现代呢,一把枪,只要子弹足够,能杀多少人?一颗炸弹,能杀多少人?你想想,热武器改变了这个世界,世界大战的时候,全球几亿人都被热武器杀死,这在冷兵器时代是不可想象的事情。广岛、长崎,不都是米国的错吗?”薛天唾沫横飞,像恶魔一样,不断把弥海砂的思路往邪恶里带。
弥海砂思想单纯,因此复杂的逻辑对她反而无效,而薛天简单的逻辑推理在她听来却如仙乐一般绕梁三日,绵绵不绝。尤其是加入了原子弹轰炸日本的消息,更是引起了她强烈的爱国情怀,她的小宇宙被薛天点得随时可以爆炸。
“那我该怎么做呢?”弥海砂哪里还顾得上刚才的羞涩,拉着薛天的袖子,不住摇晃着。
“杀死所有的科研人员和部队高官,全世界都不要放过。先在网上搜索已知的公开的部队高官和科研人员的资料,再通过死前行为控制,让他们在死前把其他秘密的科研人员和军队高官人员的资料传到我的E-MAIL上,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一网成擒,一网打尽。”薛天握了握拳头,在空中用力挥了挥,狠狠说道。哥要让你们这些军事大国痛哭流涕,让你们知道一下你们才是欧洲病夫!让你们知道一下人才流失之痛!叫你们用钱买别国人才,哥就买你们的命!
“哟西!一切都听薛君的。”弥海砂被薛天感染了,同样伸出小手,紧握成拳,狠狠往空中一挥!“万岁!”
夜神月正在被装满摄像头和闭路电视的房间里认真复习着功课,并不时吃着里面放着一台微型电视机、小纸片和一支短小精致的圆珠笔。这已经是监视的第四天,监视镜头前,夜神总一郎和L都在紧张地盯着夜神一家人的动作。夜神妆裕正在浴室里洗澡,这个镜头让人觉得非常尴尬,但L依然蹲在沙发上,一边吃着零食,一边眨都不眨地盯着镜头上每个人的每个细节。不得不说,夜神总一郎为了查案,还真的是拼了老命,连节操都不要了。
“勤奋的儿子,你一定引以为傲吧。”L吃着串成烤串状的面包圈,一边看着视频,一边问已经有些疲惫,半躺在沙发上,但也一样盯着镜头的夜神总一郎。只是不知道看了女儿洗澡画面的他,心里有没有禁断的异样感,就不得而知了。
“是的,他将来想当警察。怎样才能消除月的嫌疑。”夜神总一郎面无表情地看了L一眼,转过头,重新盯着镜头,说着。
“如果在监视期间他没有任何的异样,基拉仍在杀人的话,他便清白。”
“你是要我们等着有人被杀吗?”夜神总一郎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L,眉头紧皱。
“可以这样说。”。。。
与此同时,弥海砂向电视台请了五天假,专心在家里上网搜索着每个国家出名的军事科技研究者和欧洲各国军队高官,两手不停。按照薛天教她的,先写死亡原因,再写名字的规则,密密麻麻地写了上百页的死亡原因,再刷刷刷地先写了米国的军事高官和科技研发者的名字。因为薛天的祝福术,她并不会感到任何的疲惫,就像刚加了油的汽车,可以油门全开,而且是一开到底。
薛天的E-MAIL一下子就有了反映。无数封E-MAIL像雪花般传来,他耐心细致地将他们按国家和部门分门别类,并一一打印出来,放在弥海砂桌前。弥海砂头也不抬,耸耸肩,示意自己的肩膀很酸很酸。薛天笑了,走到她身后,调好力度,为她按起肩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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