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姜峰并没有睡意，白天老九的一席话还在耳边回荡，老九说的太骇人听闻了，以至于姜峰开始对周围的事物持怀疑态度，这可不是一个好的开始。
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喉咙发渴，汗水好像水虫似的爬过他的脸。他打开房门准备去冰箱找几罐啤酒，用酒精稍稍的麻醉下自己，虽然这并没多大的用处。
客厅中，并没有开灯，却有一股浓浓的烟味，久久没有散去。依稀可见沙发上有人的轮廓，一点猩红盛开在无边的黑夜里，忽闪忽闪的，格外耀眼。
“怎么不开灯？”
“这样挺好！大学时学会了抽烟。闲暇时，点上一支烟，美美地吸上一口，然后徐徐地吐出一个个变幻不定的烟圈；一边看着它们袅袅上升、渐渐淡去消失，一边放任思绪随意驰骋飘飞，实在是一种很美妙的享受。”黑暗中传来石头的声音。
“来一根？”
“不了，‘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吞云吐雾中，物物都湮灭。’”姜峰拒绝了，来道石头身边，整个人蜷在沙发上，呆呆的望着天花板。
“老九的话你怎么看？”石头掐灭了手中的烟问道。
“他自己也不确定吧！猫有猫道，狗有狗道，牛马蛇神皆有道。也许我们要闭眼才能看清这个世界，现在都属于睁眼瞎。他家祖上是风水大家，他现在又研究一些超自然现象、牛鬼蛇神等在外人看来甚至于包括我们看来不着边际的东西，觉得中毒太深，不太靠谱。我们都很清楚，他接受高等教育，研究生毕业，看着不着边际，天马行空，其实心细严谨，是个值得信赖的人。”姜峰回忆道。
“嗯，我也赞同！就是还是不太能接受他讲的。”
“这本来就需要一个认知和接受的过程，因为你们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已经思维固化甚至于根深蒂固了，要打破现有认知的怪圈是比较困难的！”老九的声音懒洋洋的，打着哈欠道。
“你走路都不带声音的，要吓死人啊！”石头埋怨道。
“老九，我突然有个大胆的假设，想和你探讨下”看见老九，姜峰突然来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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