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残忍的祭天方式,可怜那头小狼。”渝浅鸢在一边小声地说。姑娘家最是容易母爱泛滥,见不得小动物死于非命。
那狼头杖吸干血液,仿佛充能完毕似的,两个眼睛发出血红的光芒。大祭司做完这些,拿起狼头杖,朝他们三人做了个请的动作,率先走上红毯,慢慢走落台阶。
每个数米,红毯左右就各右一名沃尔户亲兵,当大祭司走过他们面前,便高声喊出一声“呜~~”手中的长矛高举。士兵的布置也不同,刚开始是长矛兵,再往前走是弓箭兵,之后后面,越是靠近祭祀台的地方,是长袍祭司。
他们举起手中的兵器,仿佛大祭司经过,就把祝福带到每个人的身边一样,用欢呼表示响应。
红毯一直延续到祭祀台前,只见祭祀台周围被一圈粗木护栏隔开,护栏外边同样有卫兵把守着。祭祀台坐东朝西,那根高耸的柱子拔地而起,近距离看起来更加高耸。
祭祀台左右两边是几排早已安排好的座位,从服饰和精神面貌来看,是沃尔户的贵族和一些被邀请来的中原汉人宾客,分别在两边观礼。而普通的沃尔户族的百姓和进来贸易的川外商贩,只能在距离祭台稍远的地方观看,沃尔户亲兵随时监视着周围的动向。
三人随着大祭司越是走近祭台,百姓群中的议论声就越大,一双双眼睛都看着这三位有特殊待遇的外族人,无论是沃尔户百姓还是商贩,沃尔户百姓更多的流露出崇拜的眼神,而邝凡飞隐隐感觉,商贩当中总有几双异样犀利的眼睛在某处盯着。
邝凡飞心中隐隐感到不安,他预感,此次祭典绝对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大祭司率先走向祭台中央的柱子,靠近石头垒砌而成火坑,电视里的原始部族都是爱围绕着燃烧的篝火起舞,看样子,沃尔户族也不例外。
大祭司走到柱子下方,虔诚地忘了一眼柱子上的白色狼头,把手上的狼头杖立在柱子跟前,此时一高一低的两根柱子影子被日光照得偏斜一侧,小的狼头杖面对着大的立柱,就像沃尔户的子民仰望着先祖尊容一样。
此时大祭司一声令下,四名普通祭司抬着一口大缸缓步走向祭台,邝凡飞认得那大缸里的东西,就是酒窖里的甘香美酒。
四人把大缸抬到火坑旁,缓缓将酒水注入火坑当中。拿酒水打湿了里面堆砌的柴火,很快被土地吸收进去。
“这柴火都打湿了,一会儿怎么点燃?”邝凡飞觉得有点匪夷所思。
大祭司开始在火坑前和四名祭祀虔诚跪地祈祷着。这是在月狼城堡的最高处,也就是邝凡飞刚开始到来见到的那个宽阔平台上,数十名手持长长月牙形状乐器的沃尔户乐师站成一排,齐齐吹响???
“呜????”雄浑壮阔的声音透过整个吊马川,所有人都听得振奋??虽然只是一个单音节的音调,但是却恰好吹出了整个沃尔户族的以及吊马川的绵延气势??
在阵阵长鸣中,八个壮年沃尔户卫兵抬着一顶巨型花簇轿子向祭台走来,轿子上面坐着一名身材身材健硕的男子,那男子脸上戴着神秘的沃尔户狼族面具,头上带着璀璨的宝石皇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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