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盯着沮授,带头的汉子突然吼了起来,声音粗犷、苍凉,却又透出了浓浓的敌意。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身后那些衣衫褴褛的黄巾,亦是跟着嘶吼了起来。
声音一阵高过一阵,打破了白昼的宁静,打破了这官道的安宁。
不知何时,为首的汉子手中摸出了一柄柴刀,一柄锈迹斑斑的柴刀,看也不看,便朝身边劈了过去。
在沮授惊骇的眼神中,一名前去扶沮鹄的护卫,瞬间就被这锈迹斑斑的柴刀划开了脖子,为首的黄巾汉子又吼了起来“杀官,反了。”
“杀官,反了!”跟在他身后的黄巾,此时举起了手中的木棍、锄头,迅速朝马车围了过来。
只是在转瞬间,那带头的黄巾汉子便斩杀了两名护卫,沮授的心中,不由得暗自沉了下来。
若是说,刚开始第一名护卫被柴刀切开了脖子,那是因为他们没想到那汉子会出售,可是刚刚那一人,却是在三人同时围攻那汉子的时候被斩杀的。
形势,变得极为严畯,数十人将马车围了起来,而似乎,更多的人,从山林中冲了出来。
黄巾汉子手中的柴刀,再一次斩断了一名护卫的左臂,接着顺势朝尚且躺在地上不知所措的沮鹄斩了过去。
“广平,小心!”沮授惊呼一声,手中长剑已然出鞘,瞬间挑开了面前的两名黄巾喽啰,朝沮鹄靠了过去。
虽然,沮授虽然这常山县县令是个文官,可是却不要以为他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那就是大错特错了。
冀州沮家,虽然算不上什么大门阀,可是作为沮家长子的沮授,自然也是饱读诗书之人。
君子六艺之中,礼、乐、射、御、书、数,这射和御,便是武艺上的学究。
射,即射箭舞剑。
御,则是驭车策马。
虽然武艺并不是十分精湛,可是要对付这些打斗仅凭一丝蛮力,毫无章法的黄巾喽啰,却还是绰绰有余。
或许说,他们不过是一群,没有吃饱饭的农民。
一剑斩断了前方黄巾喽啰刺过来的木枪,又华丽地从他脖子上抹了过去,顿时扬起了璀璨的血花,喷了沮授一脸。
可是,即使平日十分爱整洁的沮授,却顾不上这些了,此时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把自己的弟弟沮鹄,从那领头的黄巾汉子的手中救出来。
剑走偏锋,朝那黄巾汉子的下盘刺了过去,这一招,沮授却是想着,能够逼退黄巾汉子对沮鹄的威胁,又能够将沮鹄护在自己的剑下。
微微皱了皱眉头,黄巾汉子早弃了沮鹄,手中柴刀一挑,朝沮授的剑锋迎了过去。
看着那连刃口都没有柴刀,居然想要和自己的宝剑硬碰硬,沮授心中一喜,看来此人必然不会什么武艺了。
说时迟,那时快,沮授的得意还尚未表现到脸上来,场中的突变陡起。
原来,那黄巾汉子前迎的招式却是虚招,此时人已经往后一闪,躲过了沮授的一击之后,却双腿发力,朝沮授的手腕踢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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