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寨门进来,四处彩灯高挂,可是却看不到一个人影,张婉儿心中,不由得更加紧张起来。
沮授此时亦是一脸狐疑,眉头紧锁,察觉到了此中的不寻常,这一切实在是太过不对劲了,再想着刚刚劫道的黄巾教众,更是心中不安。
而更在他们身后的沮鹄,心中却是另外一番心事,村寨中的异样,似乎跟他没有任何关系,机械地跟在张婉儿身后,只是在暗暗郁闷,这半日的路程,张婉儿为何对自己如此冷淡,还有,那看着银甲小将身影的眼神,沮鹄的心中,更为郁闷。
“当!当!当!”三声锣响。
张婉儿脸色一凛,策马狂奔“演武场!”
三声锣鼓响,这便是张家寨比武的规矩。
只是怎么回事?明天就是哥哥的大婚之日了,这大晚上的,为何还有人在这里比武呢?
带着沮授兄弟二人,张婉儿策马狂奔,赶到村寨的演武场内,才发现这人山人海,不管是村中人,还是赶过来喝喜酒的外村人,似乎都聚集到了这里。
演武场的主台上,张家寨族长张横,此时一脸铁青地盯着场中争锋相对的二人,忧心忡忡。
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居然会在这种节骨眼上,冒出这种事情来。
先是清河崔家的人突然来了,而且看那崔琰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善,自己心中自然纳闷。
清河东武城的崔家,或许在五年之前,自己尤不惧他,可是这家主崔琰,可不是什么相善的主,这几年可是混的风生水起,名声大盛,就连冀州牧韩馥大人也对他恭敬有加,自然又怎么敢得罪。
尤其是,这崔琰还是与自己的堂弟张骁是拜把子兄弟。
自从张骁夫妇死后,自己那儿子居然将他的独子张伟打伤,最后还闹得个下落不明的结果.
听人说,那小子是被雷给劈死了,尸骨无存。
数年之前,崔琰就打听过,却被自己搪塞了过去,可是今日若是为了此事而来,这大婚之时,处理如此事情,毕竟晦气,尤其是,看着崔钦肩上居然扛着一只大虫过来,就别提张横心中有多别扭了。
可是,这还不是最为重要的,重要的是,崔琰点名要见自己的儿子张允,张允却不在。
派人四处寻找,让张横更为郁闷的事情却发生了。
此时的张允,正在后山下,与人打得不可开交,而且这对手居然是失踪了数年之久的张伟。
下一辈的事情,就让下一辈自己去解决吧!既然崔琰都这么说了,这话语中,似乎是在征询自己的意思,可是明白人都听得出来,亦是带着浓浓的威胁。
张横是个明白人,虽然心中不甘,可是又有什么理由不答应呢?
而且,在整个村寨中,当日张伟的失踪,都是一个谜,人们都在怀疑着当年的事情,若自己不能够给出一个交待,又怎么能够服众呢?
“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偷,偷了我们的东西,逃了这么多年,居然还敢回来,看我今日不把你撕成碎片!”张允盯着张伟,恶狠狠地咆哮了起来。
“是吗?恐怕小偷另有其人吧,这天底下,人喊捉贼的事情,多了去了。”剑眉一抖,张伟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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