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猎鹰叫住自己程曦皱了皱眉,问道:”怎么?难道你也要打它的主意?“
猎鹰却是摆了摆手,道:”你误会了,老实说,今晚虽然是输了也是服了,但我却输得糊里糊涂的,而且你那迷药的气味实在令我心痒难当,若有机会更希望能再尝试一下你那迷药的味道。”
程曦听了一怔,他哈哈一笑道:“你倒真是个怪人,不过常言道‘好酒且莫贪杯’,用你的说话‘我劝你还是打消念头为好’。”他说完摆了摆手便告辞猎鹰往远方的暗处走去。
猎鹰呆在当场,良久才一声叹息转向背后的正为岳青山用药包扎的老汉喝骂道:“还不快点,慢手慢脚的看不我剁了你!”
程曦走出不远就看见有辆灰黑色的面包车停在一棵高大的古树下,他拉开车门往里一看,只见一个少女被反绑在后排的座椅上,嘴里还塞着块白布,这个少听到这一阵拉门声就像是听到弓弦响声的飞鸟一样吓了一跳,她战战兢兢的样子令得程曦心里一阵心酸,这个少女不是司徒音韵又是谁!
“司徒小姐,我是程曦!不用怕……不用怕……”程曦一边解开她身上的绳索一边柔声地安慰着,但司徒音韵却仍然一脸茫然,程曦一怔这才想起自己还一直以迷乱的样子出现,他手忙脚乱地用衣服往脸上、头发乱抹一通才勉强恢复自己的面目,司徒音韵见了之后双目之中渐渐流出两行泪水,她那紧张的神情就如黄河缺堤一下子就崩溃了,突然“哗”的一声哭了出来。
绳索已经解开,美丽的伊人也已经哭成泪人,程曦就让这少女趴在他肩膀上忘情地痛哭,尽管现在不是安全的地方,但程曦却是她唯一的依靠,所以她哪怕再放肆一点也是可以谅解的,一个被束缚超过24小时的人,这段时间的确辛苦她了。
过了好一会,司徒音韵才离开程曦的肩膀,她擦去脸上泪水的同时也想擦去自己的狼狈和内心的羞耻,她和程曦几乎异口同声地说了声:“对不起。”然后两人四目交投又忍不住同时笑了出来,这本来是在老套的荧幕上才有的老套桥段,但他们笑起来却是自然和愉快。
“走,先离开这里再说。”程曦说道。
司徒音韵点了点头正要跟着他步出车厢,就在此时,他们听到一声惨叫!
这声惨叫和惊呼、高叫截然不同,叫声中充斥着死亡和绝望,仿佛所以生机都突然消逝!
“糟糕!”程曦惊叫,他拉着司徒音韵的手匆匆跑出阴暗的小憩园。
四周静悄悄的,就连那本来仅有的一点月色也被浮云掩盖,这样月黑风高的夜晚难免让人遐想翩翩。
他们一路小跑而来,程曦的眉头却越皱越紧,他们人还没到如水亭,远远就已嗅到风中传来阵阵浓烈得令人欲吐气味,是血腥味!
“你不要过去,留在这里等我!”程曦对司徒音韵说道,他的说话就像是命令。因为他已经感到非常不安,这两天对她来说绝对是难忘的了,这个一向沉浸在音乐中的少女不应该目睹这样血腥的场面。
司徒音韵一愣,最后点了点头答应了,这个看起来本是文弱得很的年青人不知为何给她的感觉完全判若两人,这也许是因为越是孤立无依的时候,人类就越是能在依靠中找寻到安全感甚至其它东西,而程曦现在无疑就是她的依靠。“你,你小心一点。”她叮嘱了一句便留在小憩园的一旁。
如水亭上空空荡荡,只有无形的晚风和片片落叶,程曦把目光一下子聚焦在空地之上,那里有一个人动也不动地反扑在血泊之中,他连忙冲过去一看,地上那人竟然是猎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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