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曦跟着秦瑜从宝植大道走出来时天色已经将近黄昏,秦瑜早就换上另一套新装,他走在夕阳之下仍然精神焕发,相反程曦却渐露疲态。
这已经是他们攻击的第四个地方,在离开古玉古轩后两人就马不停蹄地迅速行动,秦瑜到处点着火头,而程曦为求圆谎,只能默默地眼在后头悄悄地施放七弦异能。整个过程他都尽量少出手干扰,而秦瑜也是到了最后关头才动用戒指中的迷药,按理说程曦不应该这么疲惫才对,但是他已经身心疲累,他感到万分压抑,胸口像被系上块大石一样,压得他胸闷气短,几乎想吐。违背着自己的意愿,做着这些违心的事情,有谁不会疲惫不堪?
“要不把他弄倒再捉起来交车夫算了!”程曦已经不只一次有这个念头,秦瑜的所作所为不但在磨砺他的意识,而且还在挑战他的底线,只可惜在诸多的顾忌之下程曦依然无法下手。程曦的神态秦瑜似乎一点也没有看见,这样单枪匹马闯入鉴东滋扰生事他甚至还不急于离去,就连程曦都怀疑他的这份笃定背后还有着什么秘密,因为这些日子来他已经见识过秦瑜的行事方式,他出手不仅老练、辛辣,而且在凶猛的攻击之余往往还留有后着,没有目的的事情他不会做,把握的事情他也绝不会做!
“他此行的目的只为了报复?我完全看不出刚才扫平的几个地方有哪些关联之处,另外,除了手中那枚假戒指外,他还有什么后着?”程曦除了一味的恨意和埋怨外就是思量着秦瑜的心思。
就在程曦思索间,秦瑜忽然说道:“感谢你陪伴了我一天,今天我真的很愉快,自从脱离父亲的管治后从来没有一天这么愉快过。”
程曦心里虽然无比的怨恨,但还得陪笑道:“”
秦瑜有意无意地笑了笑,道:“今天害你与老同伴们交手,想必你的心里一定不太舒服吧?”
程曦心中咯噔一声,连忙道:“哪里哪里,他们根本与我没有半点交情,况且我早就不是虎翼的人了,他们人员损伤、经营受挫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那就好,有你这句话我就安心多了,上车,我们到下一个目标。”
程曦怔道:“天色已晚,更重要的我们今天这样惹事生非虎翼想必已经四处搜索我们,你还要继续?”
秦瑜摆出一副非常无奈的表情说道:“我也想就这样班师回朝,但可惜我的客户最近惹上了一个麻烦的对头,不过威迫还是利诱,我的客户连各种商场手段都用光却还是无可奈何,最后甚至出动当地的地痞流民也毫无办法,而那人正正也是虎翼的人,现今社会都讲求服务至上,所以我们再辛苦也还是要再走这一趟吧。”程曦嘴上答应但心中却极为很不满意,暗自生闷气:“你嘴里说得倒好听,实际上岂不是利用我帮你假公济私?好!要是到时耽误了时间引来虎翼的援兵我可不管,到时要你跪下来求我!”他心中有了对策也就跟着秦瑜上了车往目的地而去。
鉴东的景色虽然及不上鉴西,但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仍然另有一番景象。
望着一条条熟悉的街道在眼前穿梭而过,程曦心中很不是滋味,他本来是个平凡的学生,也有个平凡的家庭,无奈竟然无端端进这个旋涡变成有家归不得,一阵阵心酸的感觉油然而生。大约过了半左右当秦瑜拉开车门,道:“这家店很有骨气是吧,可惜有时越硬的骨头就越被人讨厌,今天我要对付的就是这它。”程曦的眼睛瞪得像灯笼般大小,因为他看见招牌上的几个大字:天琴座!
“你……你这是……这次目标是对付这间门店?”程曦支支吾吾地问道,他根本就不相信眼前的自己所经营的门店会沦为攻击目标!
秦瑜转身道:“怎么?难道你怀疑我的客户吗,还是舍不得这里的虎翼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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