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博言的说话让程曦等人听了有所愕然。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张胜平问道。
许博言露出微微的笑容,道:“俗语说‘虎父无犬子’,而你这样的父亲根本不可能有那样的儿子,因为继业虽然姓张,但是他根本不是你的儿子,他流着的是我许博言的血,他要继承的也是可能是我许家的事业,因为他是我的儿子!”
“天啊!”这番说话如同晴天霹雳,程曦等人全都愣在当场。
“不可能!不可能!淑媛怎可能对我不忠?这是不可能的事!”张胜平呱呱乱叫,他宁死也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许博言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在外头花天走地的时候有想过他是你的老婆吗?淑媛是个好女人,她温柔大方,也只有瞎了眼才会被你骗到手,她本就想早与你分开与我在一起,我当时的婚姻也并不快乐正想同意,而当她怀上继业后她却不愿影响我的婚姻,自愿留下来私下忍辱继续与你生活,你可知道她这些年是怎样过来的吗?幸好她当初的坚持是对的,程振平不久就把两成股份指名由继业继承,那也是因为他知道他这个弟弟永不长进、一事无成,知道吗!”
“大哥……”张胜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许博言道:“哪怕你现在后悔已经晚了,用你的说话,儿子的股权就是老子的,加上继业的两成股份我拥有52%的控股,你们谁还是我的对手,请问是谁的数学没学好呢?”
程曦想不到结果会是这样,这次自己搜索资料却搜出个弥天大祸来了。
许博言再道:“张胜平是个废物,而你也并不比他好多少。程曦,你像你父亲那样,永远是个失望者,原本我看你音乐已废又毫无经商头脑,于是就把君雅嫁给你算了,毕竟以后操作股早晚落在我手,只是你偏偏搞什么架子鼓还接触些旁门左道的社会渣滓,现在好了,搞间琴还糊里糊涂地被人诈骗货物,这样刚好让我的大计加进行……”
程曦眉头一皱道:“你是说天琴座的诈骗与你无关?”
许博言笑道:“对付你这几个小鬼我有必要用这些招数吗,不过当我发现帐目越滚越大后就就觉得不妥了,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于是就顺水推舟让销售部继续送货让你们的欠款无限增长,反正有你妈妈的作保,还怕你跑得掉吗?”
“你好狠毒啊!”
“呵呵,相比你们给我的耻辱来说这算得什么?同样是一脉所出,为何只分我们两成股份!老实告诉你们,当初程振平生意失财是我故意让他跳的火坑,这样才骗得他拿一成股份来还人情债,而且去年的追债事件也是我故意推迟付运费让外国货物滞仓,甚至友和与协亨都是我名下的公司,在经过去年的追债事件后我与周老板三人联成一线,得知你琴行的问题后便让小胡子在赌局上把已是空壳的协亨输给张胜平,要不然这次又怎引得你们两个傻瓜叔侄双双下套?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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