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回归平静,苏立青每日都是上课程,修炼,陪独孤兄妹一起坐坐闲聊。
他的日子平静,但是大虞国都却从不缺故事。
这一日,勤政殿,周皇把宫殿以此命名,时刻提醒自己不可一丝轻怠,文武百官均着朝服分站两排,文官于左,武官在右。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商议完国家各个地方政要之后,周皇使了个眼色,身旁的总管太监喊道。
“皇上,臣有事启奏。”只见右排走出一个人来,身着紫色官袍,上面绣着一头下山猛虎。
“爱卿请讲。”
“启禀皇上,可还记得不久前,凉州西凉城县守被叛逆劫杀全家之事?”武官名叫刘洪,交州人士,曾任职交州守将,与那县守实为同袍。
“这事不是已有定论,马家得闻消息,派人前往围剿叛逆,已全歼匪徒。”周皇当然记得。
“是有此事,但昨日晚间,有一男子来到我府上,他竟是县守之子,他拿出一封其父亲写手信,告知于我并不是所谓叛逆劫杀,而是马家派人暗杀,请陛下明鉴。”刘洪跪拜在地,拿出一封书信,书信皱褶不平,还带有斑斑血迹。
“一派胡言,仅凭一封书信和一个来历不明之人便诬告一城城守,大虞国一品大员,你即说县守之子尚存,那边带他上殿,让他亲自鸣冤。”不待周皇出言,左相王仁,扬州王氏家主,便出言反驳。
“王相此言有理,你可带县守之子来见朕。”周皇看过递过来的书信,眼色闪烁,面色不变,轻声说道。
“启禀皇上,臣今日本欲带他上殿,但是今日早晨微臣才得知,此人于昨晚被灭口。”刘洪无奈道,我何尝不想带他当面申冤。
“即无人证,亦无物证,何言有冤,那本相是否可以认为是那些叛逆,以死士来诬陷朝廷命官来报仇呢?”王相胜券在握。
“岂有此理,你说我是叛逆?”刘洪大怒,就要起身理论一番。
“朝廷之上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刘爱卿,既然没有人证那么便不可轻易定罪,此时毋须再提,还有无事,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周皇呵斥道,众人纷纷弯腰低头,寂静无比。
百官退朝之后,周皇静静坐在龙椅之上,旁边是太监总管吴季,从小陪他一起长大,几十年陪伴,数次救他于水火之中。
“吴大伴如何看?”周皇眯了眯眼睛,声音透着冰冷。
“陛下心中已有决断,何必问我。”自从周皇登位一来,封他为太监总管统领大内,已准许不自称奴才。
“好一个马家。”周皇声音幽寒,喃喃自语道。
朱雀大街,今日课程以完,每日修炼难免有些枯燥,静极思动,来国都多日,却是未曾好好看看这大好皇城。
时至下午,大街之上依旧人潮涌动,文人公子手持纸扇,江湖侠客身带刀剑,寻城将士披甲持戟,来往商户牵马拉车,商家小贩左吆右喝,逛街女子左顾右盼。
好像是一幅盛世天下图,除了少了些来去匆匆的急迫之感,如此情景让他想起了心中的祖国北京城。
“你给我让开。”一声怒斥,尽管怒气冲冲,却也是黄鹂之声。
“林姑娘,在下只不过好心提醒,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
马升今日闲来无事,便约了朋友去凝香楼喝酒,不料在行进路上既然看见一女子,一见钟情,同行朋友告知竟是林家之人,在星光道院学课,便好心提醒她星月道院才是最好,顺便提了一嘴可以帮她入星月道院。
“哼…滚。”
林倩儿虽心地善良但却聪明的紧,什么样的人该和颜悦色,什么样的人该毫不留情,还是分得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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