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季荷又惊又喜,匆忙转身,骇然发现地上躺了二个人,二个没了脑袋的人,红褐色的液体正从颈脖处泊泊流出。
显然这二人的脑袋被人搬家了!笑季荷这一惊非同小可,只觉肠胃翻江倒海,有一股东西往上涌:“冷,冷雪寒,你,你,你,呕…”忍不住开始呕吐。
她这次没有说错,冷雪寒果然在,只不过她只说对了一半:冷雪寒虽然在,这两个人的脑袋却不是她搬走的,而是另有其人。但这种事根本就无法解释--因为现场除了冷雪寒和笑季荷,已经没有第三个活人。
搬脑袋的人都已经走了,解释好像也是多余。
冷雪寒冷冷地看着笑季荷,眼神如冰。
笑季荷恶心坏了,边哭边吐,差点把肠子都给吐出来,过了好一会才惶然觉察冷水寒还在,顿时感觉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头顶:“你,你,你追着我干什么?我们都是一介女流,何苦要为难女人?我,我,呜呜呜......”
一个小姑娘被吓成这样,也够难为她的了,笑季荷悲从心来,泪如雨下,好不心酸。
“哦,我为难你了?”冷雪寒冷哼了一声。
这两人莫名其妙的脑袋就分家了,难道我也是这个下场吗?老天,你不能这样对我吧!笑季荷暗暗叫苦,泪水混合着汗水大把大把的滑落,胆颤心惊的道:“啊,你一定要抓我领赏金吗?”
说话的时候,她又在发抖。
“不是!”冷雪寒有些不耐烦。
“不,不,不是?你不会骗我吧?”笑季荷以为自己听错了,默默地祈祷:义父啊,你老人家快快显灵,赶紧救救你可怜的孩儿吧。
义父就是干爹,笑季荷每当出现了危机,便想起干爹。干爹有很多种,笑季荷的这一种,是很纯粹的父女关系。正因为如此,笑季荷总是希望义父能显灵。
只不过,这种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冷雪寒眼神冷峻,透着慑人的寒气,不愿再理她。
笑季荷不由打了个寒颤,立马信了。
不是就好!笑季荷用衣袖擦了擦汗,破涕为笑,嘟着嘴道:“早说啊,吓死我了!刚刚被你追怕了,累得骨头都快要散架,你可真是的。”
她埋怨起了冷雪寒,既然确定冷雪寒不会杀她,也不是抓她领赏金,便没有那么害怕了。
冷雪寒并不介意,冷冷地道:“有人要见你,走吧。”
笑季荷吓了一大跳,差点又要哭了:“走?去哪里?谁,谁要见我?我只是一个无名的小贼,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谁要见我?见我想干什么?该不会是…?”她的小脑袋又想起可怕的事情,惊慌地道,“我还小,不想这么早就嫁人,你可不能拐卖无知少女,这可是赏金猎人的禁忌哦。”
冷雪寒受够了她的啰嗦,就要拔剑:“要么跟我走,要么死!”声音寒彻心扉,让人畏惧。
地上二人的血还未干,脑袋还不知在哪里,笑季荷可不敢让她拔剑,只得就范,但仍心存侥幸:“好吧,我跟你走,要是我不愿意,你会不会要了我的小命?”
“要不要试试看?”话一出口,剑已离鞘。
“别,别,别这样,我,我跟你走就是。”笑季荷吓坏了,不敢再痴心妄想。
她很不情愿,但不敢不从。脑袋搬家这种力气活,就算冷雪寒不收钱,再倒贴她黄金万两,她也绝不同意。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