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继拉着黄军就走,说道:”我跟着你去看看“,转身又对宁伟道:”老宁你看好家,给我们准备点热乎的饭“。
吴继跟着黄军,蹬了一个小时的自行车,才来到那处果园里的院落。
吴继推开屋门,见李强一个人躺在炕上抽烟,白庆也没被绑着,守着个火炉在低头抽泣。
吴继走到白庆跟前,见他眼神发直,也没有认出自己的正常反应,就拿起他的手看了看。
原先钉子的贯通伤,都已经长好,又用手摸摸他的头,也没发现有其他的伤。
吴继低下头轻声对白庆温暖的问道:”他们打你哪了?打的你疼不疼?“。
白庆的感情立刻就崩溃了,抱着吴继的腿跪下,像孩子一样的嚎啕大哭道:“大叔,你可算来了。
这俩坏人把死蛇,放在我裤裆里吓唬我,还说要让蛇吃我的****大叔,我听话,我要当好孩子,以后再也不干坏事了”。
被抱着大腿的吴继,听完白庆这话,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心想,看样子这傻比,可真是受了些罪。
吴继轻轻的抚摸着白庆的脑袋说:”大叔带你回家,不让坏人再欺负你,你听话不“。
白庆止住了哭声,抽泣着说:”大叔,你要带我回家,我现在就给你唱歌,我唱的可好听了“。
吴继心疼的拉起白庆说道:”走,大叔先送你回家,以后有时间再听你唱歌“。
吴继冲黄军和李强点点头,用眼神肯定的示意道:是真傻了。
吴继用自行车驮着白庆回到冀中,把他放到西苑路口,就去了酒店。
人的神经是很脆弱的,不经过系统的意志训练,反复的反方向强刺激,人真的是很容易傻掉。
半夜时,吴继走进酒店办公室,见黄军和李强两人已经回来,对他俩说道:“你们虽然是私自行动,但效果还不错,我真怕你们再给弄死他”。
黄军连吹捧带谦虚的说道:“主要是老大你的方案好,这精神残废,比身体残废还省心,以后得少祸祸多少人啊”。
吴继道:“是啊,这样挺好,强子你在酒店休息两天再去上班,走时别忘了,把去内蒙拉煤挣得钱给你爸带上”。
宁伟这时端着酒菜进来道:“等明天李大厨来了,再给两位功臣大排筵宴,先凑活着吃点热乎的吧”。
吴继出去一个来回,冻得也够呛,精神也彻底放松下来,给每个人都倒上酒,说道:“兄弟们多喝点,吃饱喝足,好好睡一觉“。
吴继一句也没问,黄军和李强俩人也没主动说,是咋把白庆弄傻的。
这种没有人性的残忍过程,自己知道越少越好,也希望黄军和李强,越早的忘掉越好。
吴继几个人有意识的,嘻嘻哈哈的说着往日开心的事,没人再提一句白庆,吴继甚至有些担心,把白庆扔在大街上别再冻死他。
吴继越喝心事越重,兄弟四个人把五瓶古城大曲彻底喝完,黄军和李强已经醉的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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