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忽然南面一阵刺啦啦的声音近距离响起,似有什么重物落下,白冰惊了一下,直起身子,放开精神力一探,却发现一身着浅黄色已接近白色的披发青年正挂在南面那棵姿态最为怪异的老树上,人一动也不动,似乎晕将过去一般!
又有一圆形铁笼链子正好缠绕在另一棵相邻的树根从半空扎入泥土的树上,铁笼悬在树根旁,里面还躺有一个浑身白衣的动也不动的男子,长发散开遮住容貌也瞧不清楚!
白冰扶额叹气,怎么办呢?救还是不救?若救,万一惹上麻烦怎么办?虽然不怕,但却很烦呢!若不救,自己也没那么无心无肝的,虽然有些冷情,不会特意去救什么人,但遇难到自己跟前要是不救,怎么就觉得那般不痛快呢!
白冰踌躇了一会儿,拿中逍遥剑凭空而现,立时飞身而起,足尖自秋千架上一点,借力朝着南方纵去,脚下交叉着在棵棵大树枝桠上借势,先来到了那被铁笼关住的男子的树上,右手持剑一挥,那铁笼子便瞬间落了地,那笼中男子却也丝毫未醒!
暂且不管他,又跃上另一棵树,抓住那男子的黑色腰带纵身而下,落在地面!
“嘿!醒醒!”白冰将他放在地上,倒也瞧清了他的脸,长得倒是不错,白冰歪歪嘴角暗道,可惜比自己差了一点儿!伸出手去拍拍他的肩膀唤道!那人却动也不动,白冰伸手把了一下脉门,发现他身上除却些外伤,倒没什么大问题!难道是痛晕过去的不成?白冰瞧了瞧他染红的手臂处衣衫,又瞧了瞧他磨得脏兮兮的腹前,有些嫌弃的皱了皱眉!
站起身来,左手将他提上,便朝着那铁笼走去,右手持剑朝着铁笼一劈,只听得清脆铁戈之声一响,笼子顿时断作两瓣!白冰伸手也将另一人提起,足下一点,使起凌波微步便朝着竹楼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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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竹床上的人眼皮稍稍动了动,慢慢的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架精致的书柜,上面摆满了许多的书籍,材质好似从未见过,视线转过一边,又瞧见床前有一方小软榻,上面还放着个大枕,软榻左侧处还还有一支架,上面放着一盆还冒着势气儿的温水,铜盆边挂着一方纯棉的毛巾!
这是什么地方?沈浪顿时从床上翻身起来,脑中闪过昨夜的事情,记得自己是因为救王怜花而落下悬崖的,这里却是哪处?沈浪走到支架旁,拿起毛巾洗了把脸,将毛巾放好,端着水盆准备走出去倒水。
看这模样,当是有人救了自己罢!不知道花兄是否也被救了,沈浪走出耳房,便见厅里已摆好了清粥小菜,有一面容怪异僵硬不堪的白衣男子端坐于此,沈浪微微一笑,看看自己手里的水盆,对着白冰说道:“多谢兄台相救,沈某此刻不便行礼,还望兄台见谅!”
“谁稀罕你行的礼!”白冰知有外人,醒来时便从空间里拿出黄蓉送的面具,戴在脸上,容似鬼魅般,见那人也不惊不吓的,倒是心下点头,语气中却带着不悦,谁让他们扰了自己的清净!
沈浪闻言也不恼,挂着笑便端着水盆出去了,倒完水回来,将水盆放在屋内角落,对着白冰拱手道:“不知兄台可有见着我一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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