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蒿见到开门的是两个蒙面的大汉,就知道来的真是劫匪。那还能客气了,按照以前练习的音波攻击,右手快速的在空中写过,嘴里猛的大喝一声:“呔”。
要说这俩匪徒可真够倒霉的,本来就是客串的,以为这枪一拿出来,对方还不乖乖就范。真要是拼死拼活的也不能来了。
倒不是这两人怕死,人家是河东部队的。还是里面特殊部门国安里的应急部队。
矮个的叫刘小光,练了一身的硬功,而高个的却是张胜的师弟叫王来福。身手不比张胜差多少。
本来这两位是不想来的,你想啊!能加入这个部队的都是社会的精英,特殊的人士。
谁也不能缺这个钱,平常在部队的规矩肯定比较松懈,可每次的任务都能完成,这样小一些的毛病就没人去管了。
本来这次两人一听此事就直摇头,抢劫这可不是小问题。可耐不住张胜的劝说,“钱多、人傻就是个土鳖。
包里还知道有多少好东西呢?对练气有好处的都随便送人。拿枪这么一吓,还不乖乖就范。
一个农村土包子,要不是我们打过照面,我自己就动手了,还能便宜了你们俩”。
也活该这俩人倒霉,没想到刘青蒿不但手中的法术厉害,也没按他们想好的套路来,还没等他们说完呢?就抢先动了手。
王来福感到就像突然一个天雷在脑袋上炸响,震得眼冒金星,四肢发麻,脚下一个踉跄。
要不是经过特殊的训练自己的功底深厚......
还没等他庆幸完毕呢?耳旁就传来“啪”的一声,是刘小光开枪了,安了消音器的手枪没有多大动静。
一咬舌尖使自己略微清醒一些,抬头向刘青蒿看去,这一枪还是打歪了,子弹只是穿过对方的手臂。
心里暗骂刘小光废物,这么近的距离还打不中对手。
转头想提醒刘小光速战速决,免得夜长梦多。干掉了对方,就是被发觉也有师哥去处理,随便的给按个罪名。
现在的刘小光可惨了,蒙脸的破布也掉了,两道鼻血顺着嘴唇缓缓的流了下来,眼睛都直了。慢慢的堆倒在地,枪也扔在地上。
刘青蒿这个后怕,还是自己作战经验不足。没想到这一喝,对方是失去了战斗力,可手也一颤抖,还好只是伤了左臂,这要打中了心脏还了得。
见对方连枪都掉在地上了,对自己也没有了威胁,这才放下心,对另一位也不能客气了,一扬手把“无影针”向对方的腹部发去......
王来福看见对方手一扬手,就知道不好,还没等到自己闪避,就感到的腹部一凉,在也提不起一点灵气。心中暗道,这下可完了,丹田漏了,还是赶紧先跑吧?
刘青蒿一看,好悬没气乐了,打不过就想跑,几步就追上去。一个手刀撂倒了王来福。
先把门给关上。把无影针收起了来。再看这两个匪徒,一个被砍昏了,另一个更可气,躺在地上,鼻血和含拉子混在一起,顺着腮帮子流了下来,嘴里还传出打鼾声。
心中一惊,“哎呀”不会是给震傻了吧?......
看自己胳膊上被穿了一个洞,传来阵阵剧痛,还在不停的流血,赶紧用灵气控制血脉的流通。
撕下一片内衣,把伤口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对于地上的两个匪徒该怎么处理,刘青蒿思考了一下。
还是先通知高铁军大哥一下吧!先别报警了,高铁军一听兄弟这面出事了,还遇到了入室抢劫。赶紧就开车奔了过来,直到看见刘青蒿没事,这才放下心。
可回头再看打鼾的那位,吓了一跳,嘴里惊讶的喊了出来:“刘小光”。
又急忙揭开另一位蒙脸的黑布,又惊呼一声:“王来福”
刘大乡长这里一听,好吗?还都认识。高铁军摸摸两人的动脉,还好都活着呢!
可自己还真不好处理,自己和这两位都是一个部门的,地上的这俩是对外的,也就是处理国外的突发事件。而自己只是对付国内的暴乱事件。
另外人家的级别也比自己大,其中一个是少校呢!连淌含拉子的那位都和自己一样都是上尉。
看高铁军拿出电话说要往上报,赶忙拉住,用商量的语气说道:&qt;在不、先给王阳的爷爷打个电话,有他老人家坐镇,咱俩也吃不了亏?
接电话的是妙妙,一听是刘青蒿的声音赶紧报喜,“你那个挂件太好用了,现在我任脉都冲开了。过几天就准备冲击督脉”......
“什么,遇见歹徒了,还是我师哥的手下,哎呀?我得告诉师傅去”。
这一咋胡。不但张真人听声音走过来,连老爷子也起来了。连警卫员,王阳的父母,在加上护理的医生,弄了一屋。
老爷子今天晚上气还没消呢?本来写完了字还挺高兴。对孙子交的朋友也很放心。这一高兴就顺手把刘青蒿拿过来的酒抄起就来上一口。
“嗯”这酒不错,酒味芬芳,回味无穷,比茅台可强多了,嘴里说着,又拿起酒瓶来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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