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酒厂也就占了两亩多地的一个小烧酒坊,年头到不少了,原来是个地主祖传的,土改的时候收了回来。
现在酒厂也就十几个人,烧的酒也就卖给附近的乡邻,价格便宜得很,一元就批出去了。
剩下的酒糟卖给当地的农民喂猪,去了工人工资和上税也赚不了多少,这回王广印也豁出这张脸了,请刘大乡长想想责。
看看烧酒的设备陈旧老化、工艺原始、这也是小烧酒坊的悲哀。工艺上不去、价格也上不去。
刘青蒿又到地下酒窖看了一下,还好这王广印还没竭泽而渔,酒窖里还有不少缸装的陈年白酒。
这还是用当年地主的方法,就是当年取最老的酒,在续上当年烧制的新酒,这样年年有陈酒。
每缸酒还有标签,看标签上年份最长的也有三十多年了,刘青蒿也不得不佩服王广印“行啊!老王没想到你这里还有陈酿啊!不知道口感如何”?
王广印对此也有些自得,略带得意的说道:“刘乡长,您今还真来着了。我们每年都在春秋各起一缸,今年春季的还没起呢”?
等开了缸。刘青蒿品尝了一下,酒确实不错,不亏是陈年的粮食酒,
“我说老王这酒是怎么卖的”?
王广印笑着回道:“卖什么呀!来个检查什么的人,就给灌一塑料壶,待会您也灌两壶走”,
刘青蒿一听,这就要过不下去了,这还想着怎么把酒送人呢!郑重的叮嘱道:“你如果想要我帮忙,这个酒就不能白送人了,以后可能还会有用呢”?
出了酒窖直接回了乡里,酒厂为什么不赚钱,说白了就是卖的便宜,有点好酒还得拿来拉关系。
看来只能是灌成瓶装的,这样价格才好能上去,至于怎么筹划还得求人。
这时电话响了,是进出口贸易公司的王春祥夫妇开车过来了,去门口把人接过来一看,好吗?一家三口都来了。
小姑娘王佳佳病好以后也现出了活波可爱的一面,脸上的苍白不见了出现了健康的红晕。
把脉以后,果然王佳佳身体内的阴寒之气所剩不多了,又把灵气在其全身走了一遍,一个十三四岁的丫头片子也没什么可顾虑的。
要不是怕肺腑长期受阴气的侵害影响寿命,而生育系统得了宫寒,不能生育。刘大乡长还真不想浪费灵气,这都捅出两个捅娄子了。
王佳佳还带来一个礼物打火机,面红耳赤的拿了出来,人家也不小了,就是不明白什么?身体里的感觉自己还不知道啊!
先去王书记那把准备在乡里办个工艺品加工厂的事情说了一下,这样的好事王书记自然举双手赞成。
挨着罐头厂给拨出几亩地,现在正是割柳条的季节,先通知村民大量收购柳条,这还要麻烦王春祥住几天帮助检验柳条干湿长短的程度。
至于盖房子更简单,一趟筒子房做仓库,院子的地面抹上水泥。在盖个小办公室留着接待来人。
晚饭是去麒麟阁吃的,反正钱从招待费里出,张有蓉跑前跑后的张罗酒菜,今天晚上还有事做酒就不能喝了,王春祥一家早早的去旅店休息,刘青蒿上了楼上的卧室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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