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先回家了,然后可能直接就回学校,不能去海边玩了!”
“我就知道你求之不得,哼,算是警告你了,不许你——”
白静吼了一声,一下把马可拖到旁边一株松树后面,表情有些古怪。
玩了两个小时后,白静手机响了,她起身到旁边接了电话。
“记住了吗,大色狼?”
“我死了你能有什么好处?你家又不是开棺材铺的!我早就看了,你们店里只有污染环境的一次性饭盒,没有经久耐用的骨灰盒子的!”,马可嘴一撇,懒得看白静。
“我先回去,店里有点事。你带韩雪佳去海边玩吧。”,她压低了声音说。
白静撒娇的拧了一下马可的胳膊,马可懒得和她一般见识。
3有史以来最大的泼皮无赖
由白静小姐权威鉴定的人类文明史上最大的泼皮无赖——德国马克唱起了“白静版”的《黄河大合唱》。
马可话刚说完,就感觉手腕被针刺一般的疼,急忙缩手。
“没问题呀,和美女同行,不亦乐乎。”
白静大叫着“きれい!”就拉着韩雪佳跑了过去。她们在一棵树下站住,摆了几个自以为很臭美的,马可给她们胡乱照了几张相片,算是糊弄假洋鬼子了。
“丫头,肺活量不小嘛,你妈是高压锅炉,你爸是蒸汽机吧?嗯,你弟弟是汽笛!不然怎么生出肺活量如此出众的女儿来呀?”
“枫树,五角枫,秋天叶子就红得一塌糊涂的那种,你只要别是红绿色盲就能理解。还有宁武关是海棠,你不要说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开花!至于紫荆关的雪松你总不会不认识了吧!你不是青岛的地头蛇吗?这种问题也问我!”,马可一口气儿给她说了个遍。
“风在吼,马在叫,白静在咆哮!白静在咆哮!”
“人家不认识嘛!干吗那么凶嘛!”
韩雪佳挽着白静的手,低着头默默的走着,偶尔才和白静说几句话,淡淡的笑一笑。
韶关路栽种的碧桃,已然花团锦簇,粉红如带,香气扑鼻而来。
“哼,你不是报复我了嘛!请你去肯德基,你就跟个几辈子没吃饭的非洲难民似的,放开肚皮那一顿吃哦!你猪呀你,简直是伤风败俗!吃那么多也不怕嘴巴上长鸡毛!怎么没让你得禽流感呀!”
“本来嘛,昨天我以H大为耻,今天H大以我为耻!我就是H大的败类,你能把我怎么样!我又没指望H大把我的头像挂在学校礼堂和餐厅,让你们这帮晚辈后生们崇拜我爱慕我!不过呢,查封我的嘴巴应该由国家环保总局来执行,我口臭很严重的。”
白静没有太在意马可的反应,轻轻拧了一下马可的胳膊就嘻嘻哈哈的跑到韩雪佳那里了。
“某些人好恶心!真是美得你冒泡儿了!也不自己照照镜子,人家剑——啊!这是什么呀!”,白静把喝到嘴里的可乐狂喷了出去。
“明白了?”
“最近忙什么呢,丫头?”
韩雪佳被他们两个逗得也笑翻了。
三个人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马可打开背包,倒出一大堆零食饮料和水果,白静一边大口的吞着薯片和虾仁,一边还嘟囔。
“马可,那两边是什么花呀?”,三个人悠闲的在小路上漫步。
“死丫头片子,你属烂刺猬的还是属毒蝎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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