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医生的聒噪,沈白朝毛一平撇了下头,示意他做些什么,毛一平很快领悟了,连忙向医生解释着,并把他慢慢拉向病房外。
“啊,你们在干什么!护士快来!”
“庞医生,抱歉啊,我请了大夫了,他能治好我家燕儿……”
“瞎扯!我才是她的主治医生!是我庞立标救醒的她!你们这是影响我对病人的治疗,不要推!我要叫保安了!接下来要是什么状况,我们医院可不负责!”
那医生还不死心,但是挡不住夫妻两人的推拉,被推出了病房,病房中只剩下了沈白和毛晓燕。
经过一番治疗,沈白终于将她的身体调理到正常水平,毛晓燕也渐渐苏醒过来,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沈白慢慢得施展了一个迷神术,看到她的眼神逐渐迷离,开口问道,“你还记得那天发生的事情吗?”
一番询问后,沈白出了病房,他的脸色有些阴沉。
毛一平的妻子呼天抢地冲上前去与女儿抱头痛哭,而毛一平看到恢复过神智的女儿心里非常高兴,但是他看出了沈白的心情似乎不佳。
他担心是不是女儿的身体有些隐疾没有消除,就向母女说了声要好好感谢下大救星沈白,随着他走出了病房。
正是午饭时间,毛一平拉着沈白进了一家饭店,点了很多菜和一扎啤酒,准备犒劳一下沈白。
他拿起倒满啤酒的杯子敬沈白道,“沈白,我以前只知道你喜欢攀岩,不喜欢读书,毛老师也从来没有看低过你。因为我觉得你本质好,是个好小伙!只是我从没想到你居然还是一名神医啊!今天你居然帮我治好了女儿,挽救了我的人生,我毛一平敬你!”
说完,整整一大杯啤酒灌进了肚子,沈白也为他高兴,敷衍说自己祖上曾出过名医,行针的方法也是祖传的,也跟着喝了一杯。
吃了点菜后,毛一平问起沈白,为什么他治好了毛晓燕心情却不是很好的事。
沈白没法子,只好将刚刚询问到的事情选择性的告诉了毛一平。
原来那天毛晓燕在回家的路上被一伙人拉上了汽车,然后被人蒙着眼睛带到了郊区一个地方,然后被一个人强行性/侵,之后的事情她就完全记不得了,那年她才十三岁。
其实毛一平也早就知道女儿被性/侵的事实,但是听到沈白说出来之后,他还是感到很悲痛,这让他十分难受,一连喝下了几杯啤酒。
这还只是表面,是沈白选择性告诉毛一平的话,但是真正让他心惊而愤怒的,是毛晓燕接下来的话。
毛晓燕如今的记忆,还停留在一年前那个恐怖的夜晚,她还记得当初汽车上那伙人说得一些话。
其中一个人问同伙,说,“这妮子这么嫩,应该是处/女,这么一来我们还差几个?”
另一个回答道,“这是第八个,现在的小女孩开瓜都他娘太早了,保守估计还得再抓四个,凑足十个处/女,得让钟(音)大师满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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