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个子身边的一个染着黄毛的混混却知道轻重,慌忙拉住了那大个子,小声说:“别惹事啊,这是石虎哥的场子,你在这闹事,你是想死啊?”
大个子这才放下酒瓶,厉声问卓文青:“你凭什么让我把这妞放下。”
他身边的那黄毛也附和说:“对啊,你不是刚才跳舞的那小子吗?你身边不是有妹子吗?干嘛要往我们碗里夺食啊?”
卓文青冷哼一声:“刚才你们往她酒里放药,你以为我眼瞎了吗?”
“这关你屁事啊?”
“不关我的事?”卓文青随便找了个理由:“这女孩是我的朋友,你说关不关我的事啊?”
“呵呵。”黄毛冷笑说:“我盯了这妞很久了,她是一个人来的,根本没有朋友,什么时候轮得上你认亲戚啊?”
卓文青也懒得跟他们废话了,只是拦在那里不让他们走。
他也知道一点规矩,就是不能先动手,一般这种争执先动手的那一方反而会变得被动。
卓文青倒也不是怕事,他只是学会了如何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胜利。
这也是他慢慢成熟的表现。
否则换了以前,要是被卓文青见到这种事,整个夜总会估计都要被他给拆了,这一拆不要紧,整个天州帮派林立,错综复杂,背景深厚,牵一发则动全身,一个搞不好就会引起一场可怕的帮会战争,甚至会引起国家政治层面的问题。
这一下,便僵持了起来,双方谁也不让谁,围观群众也越来越多,到最后整个大厅乱哄哄的,影响到了夜店的正常运行。
这可就摸到老虎屁股了,一个类似保安队长模样的高大壮汉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带着墨镜,走了过来问:“怎么回事?”
那黄毛见这保安队长立刻点头哈腰问好:“石虎哥。”
然后他指着卓文青恶人先告状:“这小白脸想跟我抢马子,捣乱店里的生意。”
这位石虎哥人高马大,手臂很粗,手掌跟蒲扇一样大,上面结了厚厚的一层茧,卓文青一看就知道这是练过铁砂掌一路的武功的。
石虎哥皱着眉头问卓文青:“这事是真的吗?”
卓文青淡淡得说:“这女孩是我朋友,他们用药迷倒了我朋友,我当然要问他们要人。”
“石虎哥,你千万别听他胡说。这女孩我一早就认识了,是我们自己带来的。”黄毛慌忙编出了一套谎话。
石虎哥也一时间不知道该相信谁,皱着眉头说:“那么这样吧,你们谁能拿得出跟这女孩有关系的证明,我就相信谁,拿不出,呵呵,那我就不客气了。”
没等黄毛开口,卓文青从怀中拿出一张身份证和一张信用卡说:“我有这女孩的身份证、信用卡可以证明,还有她的照片。”
说着卓文青将这几样东西放在石虎哥面前让他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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