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怎么样?”熟练的递给焰炙子一瓶大麦茶,忍足倚着墙壁侧头问道。
“啊?哦,日吉少爷宿醉,我昨晚太累,所以让向天请了假。”席地而坐拨弄着三弦琴,而后无奈的说:“这个乐器真是特别,学了这么久,连做个假把式都这么难,不知道那个不破尚那边怎么样。”
“听说他的架势练习已经完成了。”忍足勾起唇,平光镜反着光。
“不是吧,那么再看几遍。”仔细盯着镜头中人物的手法,有模有样的学着,可是不看的话便很快忘记该怎么做。焰炙子蹙起眉,长舒了口气,动作像,可是却没有在弹琴的神韵,眯着眼细细的打量着人物的表情,这样应该和钢琴差不了太多。
又过了一个小时后,焰炙子朝远处的绪方挥了挥手:“绪方前辈!我OK了!”
绪方一蹦一跳的小跑过来开心的说:“那正好,你练琴的这段时间,不破也把台词背好了。”
“真的啊,不破的三弦琴怎么学的这么快?”
“好像他母亲特别擅长三弦琴。”绪方嘟起唇思索着,而后开颜一笑:“不说这些了。快开始吧。
开场的一幕,盛夏。
低头闭眸抚琴的春琴,忽然朱唇轻启:“好热!”恬淡的语气好像淡淡的春风,不冷不热却沁人心脾的美好。
“是啊,好热啊。”佐助抬袖抹去额上的汗珠,附和道。
春琴不语,继续静静的抚琴,半晌重复道:“好热!”
佐助抬眸看了春琴静谧的脸片刻,便起身从一旁的柜上取来纸扇,在春琴身后慢慢闪着,一下一下,注视着春琴美好的侧脸,竟看的呆住了。手中的摇动的纸扇也逐渐停了下来。
春琴下颚微抬:“好热。”
“啊,对不起,请原谅,小姐。”恍然回神的佐助,诚惶诚恐的垂下头,继续卖力的为春琴摇扇。
“不错啊,不破你的变化真大,你还真是奇才,演技日飞猛进的。”绪方毫不吝啬的夸赞着。
“那当然,对我来说,有什么做不到的吗?”不破傲然一笑,毫不谦虚的接受了夸奖,只是余光若有若无的扫向在那边准备下一幕的焰炙子。毕竟是教他学演戏的人,最希望得到的夸奖当然是这个人,如果得到教自己演戏的人的认可,想必是件相当愉快的事。
“很不错。”似乎注意到了不破若有若无的目光,抬起头赞赏的朝不破一笑,焰炙子伸出拇指朝不破示意。
不破别过头,真是的就这么简单三个字,她也未免太吝啬了吧。只是不经意翘起的唇角还是显示了他的好心情。
“那么继续吧。”说着绪方又开始讲起下面的剧情。
大掌柜严厉斥责了半夜练琴的佐助,并没收了他辛苦买来的琴。春琴却悠然的开口道:“为什么不让他试试呢?”
所有人都看向了垂眸坐在那里的春琴,春琴凭感觉将头侧向佐助的一边:“佐助,去把我的琴拿来,弹给大家听听。”
“小姐,可是,我……”佐助脸上有着不安和踌躇,忐忑的看着面色如常的春琴更是越发的惶恐起来,双手紧紧的握成拳放在身侧。
“没听到我的话吗!”春琴挑起眉,语气中略带薄怒。
“是。”佐助低头应着退身出屋。
结束了第二幕,绪方微笑着说:“今天练习的就这两幕,虽然大体还行,但是表情还是有些差强人意,要做就做perft!懂吗,那么现在,再练习一遍!”
辛苦练习到了窗外天色已暗,焰炙子疲惫的侧过头:“忍足君,又不是通告,你不用来陪我练习的。”
“只是今天迹部去北海道有事,好不容易全体成员能偷闲,所以来看看,恐怕明天就没时间来了。”忍足将焰炙子的书包一并提着。
低头的焰炙子故自思考着自己的事情,既然日吉向天不反对自己进娱乐圈,那么还要致他于死地吗?甩去这个问题,既然承诺了日吉若,就必须要做,人不能言而无信。
“阿诺,藤堂桑。”轻轻的声音却吓到了在思考犯罪计划的焰炙子。
“啊!你做什么!”略高的分贝让眼前的两人诧异的看向她。焰炙子抿了抿唇才恢复到了常态:“是长太郎啊,有事吗?”
“藤堂桑,你忘了吗?你答应与我合奏的。”凤温柔的笑着,银白色的短发在月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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