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直升机的靠近,风流吹乱了焰炙子的头发,直升机上放下了一个软梯。焰炙子却侧过头朝下喊道:“敦贺前辈!直升机来救援,我想办法把软梯放下去!”
“你先上去!”树下的敦贺的喊声,他听到了焰炙子的话,背上刚刚收拾好的行李,向上望去,却只能依稀看到焰炙子的红衣。
焰炙子拽了拽软梯示意忍足放长一些,然后回道:“不行,我上去了,梯子就不容易放下来了!”说着她解开自己拴在树上的绳子,一脚踏在了软梯上,依靠着自身的重力压开了中间遮蔽的细枝和树叶,然后硬生生从繁茂的枝叶间压出了一条路。
敦贺看着一点一点靠近的软梯和焰炙子,心头笼上一股柔意,却蹙起眉:“不是说让你先上了嘛!”
焰炙子撇撇嘴,跳下软梯玩笑道:“我怕前辈太重再背着行李会把软梯拉断的。”
敦贺蹙起眉:“行李我背就行,我可不信这软梯能被我压断!上去吧,软梯不是已经下来了!”
焰炙子摇摇头:“前辈先吧!”
敦贺看了焰炙子片刻没再推脱一步步的往上爬。
到了飞机上,焰炙子就被忍足一把拥入怀中,焰炙子觉得有些喘不过气,刚想开口就感到了肩上的灼热,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不知过了多久,忍足终于放开了焰炙子,推了推眼镜,他打开记事簿:“关于明后两天,我们……”
“不是说旅游吗?”焰炙子瞪大眼抱怨道。
忍足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你这次还没旅游够吗?我都快把你给吓死了!”
焰炙子翻了个白眼:“那哪里是旅游,分明是磨难,反正我以后再也不接这种通告了!”
“放心,我也不会给你接。”一下合上记事簿,忍足薄唇一抿。
“你这女人还真是麻烦!”日吉若看着焰炙子眼神如冰。
焰炙子笑眯眯的摸了摸日吉的头:“若少爷是吃醋了吧!”
一把拍开焰炙子的手,冷笑道:“吃醋?不光麻烦,看来脑子也变得糊涂了!”
焰炙子右手扶额佯装懊恼的说道:“哎呀,这可麻烦了,若跟那个水仙花越来越像了,这种傲娇的样子,太不讨喜了。以后若一定要离那个人远点儿!”
“水仙花!噗……”忍足轻声笑着,然后看了看飞机前舱里的那个人。
“女人!你可是在本大爷的飞机里!”迹部扭过头厌恶的看着焰炙子,要不是忍足、日吉以及凤,鬼才愿意理这个女人。
“藤堂桑,没事吧!”弱弱的声音从后座传来。
焰炙子诧异的看了看前后两人:“人还挺多啊!”一手托起凤的脸颊,暧昧的贴近:“长太郎,好久不见想我了吗?”
凤垂下眼睑,咬着唇,白皙的脸颊晕染的红潮,眸光飘忽不定:“我……我……”
“嗯~”一声魅惑的呢喃,呼出的热气带着淡淡的蔷薇香全部扫在凤的颊上,那微热的气息让凤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我!我想了。”后半句恐怕也只有凑近凤的焰炙子才听得到。
“阿拉!长太郎真是太有趣了!”焰炙子弯起眉眼笑容魅惑。
“焰的眼里只有长太郎啊!”微叹一声,忍足侧头看着窗外,表情倒是不咸不淡。
焰炙子退开坐好摇了摇头,看着机顶:“这是劫后余生,蹂躏一下自己的狗狗,体会人生的快乐。庆祝一下自己还活着!”
日吉一巴掌拍到焰炙子的头上,眼睑微垂:“真是恶趣味。”说完却没有移开覆在焰炙子头顶的手掌,慢慢摸了两下:“真好,祸害遗千年。”
焰炙子抬头看着眼前纤细白皙的手腕,轻笑道:“我说,若少爷,就算是你对我这个母亲大人不用敬语也就罢了,至少也不要说得这么苛责吧!”
日吉收回手,却收不回眼中的黯然:“切!以下克上!”
注意到日吉的失落,焰炙子抿了抿唇用赤色的眼眸凝视着日吉冷毅的面孔:“抱歉。”
“没什么!”撇了撇嘴,依旧是冷然的态度。
焰炙子挑挑眉,似乎机舱内的空气都凝滞了。凤有些不忍:“阿……阿诺。若……若其实很担心藤堂桑,听忍足前辈说藤堂桑出事,是第一个找迹部前辈借直升机的。”
焰炙子扬起下巴,瞟着凤,忽然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啊~我好伤心啊,长太郎都不担心我!”
凤无措的摆摆手,白净的脸上全是慌乱:“不是的,我……我怎么可能不担心藤堂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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