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煌的灯火将城市的繁华之夜尽情的展露在我们的眼前,一条条街道上飞速流动的车流,闪现的灯光变成了一道道明晃晃的金光在城市中穿梭,阵阵夜风从我们耳边发出呼呼的响声。
夏丽紧紧的抱着我的身子,很担心被我一不留神给松了手,就会从几十米的高空给掉下去。然而,她又好奇的在空中扫视着从我们身下闪过的夜色下的城市的街道和楼宇。接着我便听到个别市民在惊叫着:“啊!有人在天上飞呢!”接着便有一些人叫着:“在哪?没看见。”
“在那!在那!真的是人在飞!”
“呵呵!不是眼花了吧!要么就是谁扎的风筝。”
“这扎风筝的人,也真的是一个高手,竟然能扎的那么的*真。就像是人在天上飞一样。”
“那哪里是风筝呀!风筝不会那么的飞的。还飞那么快。”
“那就是眼花。”
“呵呵!眼花是一两个人的事,这么多人都眼花。我没听说过。”
正当有许多人看到我们在飞时,刚好到了玉霞家的地方,我便马上从夜空中落到地面上。
只见夏丽还紧抱着我不放。一对*还在激动的起伏着,秀气美丽的脸蛋正流露着不少红晕。此时,她的下身正有一股湿润的感觉透到我的腿上来。
我忙说:“你吓得尿裤子了?”
夏丽红着脸说:“我没尿裤子。”
我说:“那你的下身怎么湿了?”
夏丽轻微的颤抖着说:“那是我刚才紧紧搂着你时激动得……以后,还能搂着我在天上飞吗?”
这时,我办事要紧,没有什么时间和她纠缠,便很爽快的答应道:“好!”
夏丽一听,便重重的亲了我一下,然后说:“我上楼去把玉霞叫下来。”还没等我答应,她就从一单元的门口上楼去了。
我便用手重重的檫着刚才被夏丽亲吻过的脸,我不是反感她动情的亲吻我,而是担心她会在我脸上留下口红。
很快,玉霞跟着夏丽下楼来到我面前。当我看着玉霞时,竟然发现她的脸色非常的憔悴。看不出一点血色。我不由惊得瞪大眼睛说:“玉霞!你怎么显得这么憔悴呀?”
玉霞首先是冲过来紧紧的抱着了我,然后便轻轻的抽咽起来。接着便在我耳边轻轻地说:“我爸妈一直不准我再到乡下去,我都快要和他们闹翻了。”
突然,我的脑海里出现了玉霞在夜色下和她母亲在街上走动的画面,像电影一样的在我眼里映现出来。
只见夜色下的城市,灯火辉煌,繁华的街道上,车流人流声交织在一起,显得非常的喧哗。玉霞用左手轻挽着她母亲的右手,在街道的南面人行道上忧郁的走着。左手的那只绿莹莹的玉镯,在辉煌的灯火下闪着绿莹莹的亮光,非常的吸人。那一串雪白的珍珠项链也在辉煌的灯火下,闪着耀眼的光芒。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羡慕的眼光。
这时,我发现就在玉霞和她母亲的前后,一直跟随着四个男人,行踪非常的可疑。不时的用眼神相互示意着。前面的一个三十来岁,长得瘦瘦的个子,有一米七的样子,一个二十五六岁,一米六五的样子,很结实。后面两个都是二十来岁,不胖不瘦,一米六三的样子。他们都与玉霞把距离保持在三米左右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他们是贼人。
玉霞毫不知情,一直手腕着母亲的手往前走。慢慢地走到了人流稀少的街道拐弯处。那四个男人便相互丢了一个眼神,接着,走在玉霞身后的那两个二十来岁的贼人,便迅速的靠近玉霞母女,然后便将玉霞紧紧抓住,前面两个贼人便立即冲过来,抢的抢玉霞脖子上的项链,抢的抢玉霞手腕上的玉镯。只是一瞬间的功夫,那些歹徒就把玉霞身上的珍珠项链和玉镯给抢走了。玉霞和她母亲不停的惊恐的叫着。身边的行人第一反应都是纷纷躲闪,唯恐躲闪不及会伤害到自己。
然后,我便看到四个歹徒奔到了两百米开外,上了一辆中巴车,朝火车站的方向跑。到了火车站后,那四个歹徒便进来一家“快乐屋”招待所。然后,那一幕便在我的脑海消失了。展现在我面前的是玉霞和夏丽两个人。她们正愕然的看着我出神的样子。
我明明从刚才闪现在脑海里的那一幕没看到玉霞受伤,这时回神过来后,我还是急不可待的拉起了玉霞的手问:“你受伤了没有?让我看看!”
玉霞和夏丽方知道我已经恢复正常,忙异口同声的问:“你刚才怎么了?我们和你说了那么多的话,都没见你有任何反应?”
我如实的说:“玉霞被抢的那一幕,刚才在我脑海里出现了。我把整个过程看得清清楚楚的,还看到那四个歹徒跑到火车站去了,住进了‘快乐屋’招待所。”
玉霞忙惊喜的说:“真的!那太好了!”
夏丽也被惊得大张着红红的嘴巴。
我说:“可是,他们进了那招待所后,便从我眼前消失了。现在不知道他们到哪里了,也不知道那玉镯和项链流落到了什么地方?我得把那玉镯和项链追回来。”
夏丽说:“算了吧。你们身上有的是宝贝,丢了那两样就丢了吧。这人海茫茫的哪里去找呀。”
玉霞也说:“算了吧。丢了就丢了,我连报案都没有去报呢。”
我如实说:“那玉镯关系到玉璧的性命,正因为那晚你的玉镯被歹徒抢走了,你姐姐就立时苍老了。现在已经停止了心跳。钱云大师已经在梦里告诉我,立即把玉镯追回来,让你戴上,方能使玉璧复苏过来,恢复原样。而且,必须在七天以内把玉镯追回并戴到你手上。”
夏丽不由惊恐的叫着:“啊!七天!我的天呀!那这到哪里去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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