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基和黑牡丹自顾自的牵手出门而去。
白牡丹往镇上走去,肖奈尾随其后不久进了一家药铺,她低声说出药名后,铺掌柜大惊,连连摆手说不卖。
白牡丹从袖筒里取出一锭银子送了过去,掌柜手拿银子掂了掂分量,低声吩咐伙计把两包药包好。
肖奈纳闷了,怎么是两包药?伙计包好药递将过来,说了一句白包是蒙汗药,红包是砒霜,不要搞错了。
白牡丹连忙接过匆匆往回赶。
肖奈继续尾随,暗想:“砒霜?给谁下砒霜?怎么办,自己又没有能力阻止。”
白牡丹回到老宅找到班主:“妥了。”
“晚上就看你的了,希望一切顺利啊!”?
白牡丹一笑点点头转身回到西厢房,肖奈也快步跟了进去,她一看无人转身把房门紧闭,开始在房内踱来踱去,好似拿不定主意一般。
自言自语道:“天基啊天基,这么多年来,枉我一片深情对你,你却如此薄情对我,对我视而不见,还整天围着那个狐狸精转,她有什么好?打小起任凭什么事她都占着高枝,处处比我强,我岂不是永无出头之日,真个是有她没我有我没她,叫人心生恨意。
世间多少男子我都不放眼中,唯独对你是情有独钟,可偏偏你非要对她宠爱有加,夜夜想起这些,身上如虫食肉、如蚁蚀骨一般,实在是忍无可忍。
只有断了你的念想,到时你心思自然就转到我身上,属我所有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又连连摇头:“不妥不妥,事情败露又如何是好?”再看白牡丹犹豫了半天像下定决心似的小心取出两包药参合到了一起。
华灯初上,刘家已经派来两辆马车停在老宅门前,戏班子里男女老少悉数上了车,肖奈一看竟然是之前早餐摊上遇见的那五位,黑牡丹和白牡丹一起上了后面的车,肖奈也忙随其后上了车。
扬鞭奋蹄,刘家大门口已经有人迎接,将一干人等请进后花园暖阁,宴已备妥非常丰盛,孙老爷喜笑颜开招呼众人落座,白牡丹拉着黑牡丹坐定,对面楚天基挨着班主坐定。
孙老爷高举酒杯,目光却落在黑牡丹身上:“承蒙各位赏光啊,哈哈,这次祝寿辛苦大家,高霞戏班果然是名不虚传啊,老夫略备薄酒,略表心意,希望在座各位不必拘礼只管畅饮啊,哈哈哈!”
“哪里哪里!”班主端起酒杯赶忙客套:“孙老爷宅心仁厚,才不嫌戏班粗陋,敬为上宾,实在抬爱,愧不敢当啊,哈哈哈!”言毕大家纷纷端杯一饮而尽。
楚天基脸色倏忽泛红。
“这位是唱小生的主吧,怎么不善饮酒啊?”
班主忙答:“这是楚天基,素日里也不胜酒力。”
孙老爷笑道:“好个英俊的小生,今晚要痛饮几杯才好。”
楚天基无奈,和班主一起敬了孙老爷一杯。
空腹连着两杯酒下肚,楚天基已有些昏昏沉沉,对面黑牡丹担忧的看着他,当着众人也不好插话,随后美酒佳肴、推杯换盏,场面气氛竟高涨起来。
白牡丹看时机成熟,故作惊讶的大声说:“哎呀,天基哥哥已趴在桌上,额上冒汗,怕是要感风寒,总要擦擦才好。”
一听此言,黑牡丹再也按耐不住,取出帕子说道:“我去擦擦!”走过去给楚天基擦起汗来。
白牡丹一看她已中计,再看众人已耳热酒酣,无人在意,迅速取出药包打开倒入黑牡丹酒中,这一切被肖奈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可是又无计可施。
黑牡丹回到座位坐下,已显出不耐烦神色想抽身而退,苦于找不到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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