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月28日-----阴天----凌晨50分
这一世的人生,他不再叫做梁晨,他今生的名字叫刘玉,扮演着学生的角色。
有一年的毕业旅行,南部的某个中学决定上北部旅行,那是个三天两夜的旅行,第二天的晚上学校安排是到台北的近郊逛逛,因此选上了一家旅舍。
旅舍的八楼都是通一向是租给各地上台北旅行的团体,尤其是学生或是受顾主招待员工。
她们共租了七间房间,刘玉她们就住在最靠近电梯旁的那间,刚进门时刘玉便觉得门栓却有些松动,但老师正好就在隔壁房。
因此她们并不害怕,心想反正也只有一晚,刘玉最是好奇因此刚一放下行李就想出去逛逛,翠翠说自己也想出去。
因此两人便下了楼,但两人深怕迷路不敢走得太远,一下子便回来了,进了电梯刘玉心里有些怪怪的,但她并不是很在意。
回到房间翠翠说自己很累想先去洗,刘玉也不坚持,因此便让她先洗,但翠翠出来後热水却没了。
打电话询问柜台,柜台说已派人去检修,请她们等一两个钟头。
其中有两人一到很快便睡了,另四个因心想已是最後一日,小惠便提议聊到天亮,过了大约一个钟头,
电话响了,刘玉接了电话,里头是一个很奇怪的声音,说道:“刚刚是你们打过来问,为什麽没有有热水吗?”
那个声音不知是透过电话机有了改变,还是电话机本身的问题,声音平淡甚至没法分辨那人是男是女,就好像是录音带快转了一点所发出的那种很像卡通里唐老鸭的声音,但是音调却比常人慢了一点,因此听得很是清楚。
“哦,是的,修好了是不是?”
“是啊!”
那人并没说什麽客套话,例如对不起亦或非常抱歉之类的话,接著便挂断了,但就在那时刘玉却听到了电话机里一个奇怪的笑声。
“修好了,我去洗了,待会再聊吧!”刘玉这样说著。
进了浴室,刘玉感到一阵很大的压迫感,似乎天花板及墙壁都向自己不断地靠了过来,但心想定是自己第一次住在旅舍,才会有这样的感觉。
洗了大约二十分钟,刘玉感到有些气闷,这时才知道,原来浴室的气窗并没有打开,她站上浴池边想要上去打开气窗。
这时她才知道气窗牢牢地钉在框上,根本无法推开,刘玉只感到一阵窒息,似乎里头的空气已经一点一点地被自己吸尽,水蒸汽四处弥漫著,刘玉感到越来越是难受,打开门锁想要出去。
但这时她才发现浴室已从外头锁住,根本也打不开,刘玉开始感到惊慌,心想或许是外头的同学跟自己开著玩笑,但这时自己已经是大口的喘气,感觉自己即将就要晕了过去,她用力捶打著门。
但外头根本没有反应,似乎没有人知道她在里头已在生死的一瞬之间,刘玉哭喊著但是根本没有人听到她的声音,她渐渐地摊倒在地,刘玉知道自己即将死去。
这时电灯渐渐暗了下来,刘玉感到胸腔的淤积的废气越来越多,渐渐已经快要忍受不住,她用尽最後一丝的力量放声地大叫著。
ㄆㄧㄥ!ㄆㄧㄤ!似乎是玻璃的碎裂声,一股气流灌进了室内,刘玉用力的吸了几口,这时门开了,小倩冲了进来,抱住刘玉说:“怎回事?怎回事?”
“为什麽把门关上,为什麽把门关上?”刘玉已经有些呓语。
“没人关上门啊!是你太紧张了,你看气窗的玻璃都被你的叫声震碎了!”
走出门小惠与翠翠已经睡了,刘玉神色仍是非常紧张,刘玉一向习惯睡在门口,因此她们也留了那个位置给了刘玉。
“睡吧!最後一天了!”小倩说道。
适才的经历刘玉的心头仍是惊悸著,躺下来刘玉心情渐渐地平静了下来,但这时心头却浮起了很大的疑惑。
因为她依稀记得翠翠说自己因气管不好因此晚上喘气声一直很大,这时一切都沈寂了下来,但刘玉根本听不到翠翠的呼吸声,再仔细听甚至其他五人也根本没有丝毫的声音。
刘玉转过身望望小倩,这时小倩的头上毛巾掉了,头上露着一个大孔,里头的脑浆不住地抖动著。
刘玉高声地惊叫,小倩的身子渐渐地转了过来,微微地笑著说:“你终於知道了,过来过来加入我们,其实一进到这个旅舍,早就注定我们六个全部都要死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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