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犬人哈多的指引下，一行人顺利的找到了疯狂盗贼团的据点……原本应该是这样子的。
“杨柏，你看天空！”
伴随着莉莎的惊呼声，所有人都下意识的抬起头来看向天际。
因为瘟疫的关系，诺斯玛尔的天气也发生了变化，变成了常年的阴雨天。
只不过一旦下雨，却不是普通的雨，而是充满了腐蚀性的酸雨。
而此时，出现在所有人面前的天气，却并不是酸雨，而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天气。
雾是由大量悬浮在近地面空气中的微小水滴或冰晶组成的气溶胶系统，霾则是空气中的灰尘、硫酸、硝酸、等微型粒子产生的。
雾霾天气，前世的杨柏早已见惯不怪，但是在这里，他却看到了从未看过的场景。
几乎是在眨眼间，漆黑的雾霾便笼罩了所有人，能见度在几秒钟的时间里下降到了一米以内。
“这是……死亡的气息？！”口中喃喃自语，杨柏有些微微的愣神。
那些漆黑雾霾之中所蕴含的气息，他感受到了，也分辨了出来。
不同于冥界那种幽暗的气息，死亡的气息更加浓郁，更加绝望。
“所有人警戒！”本能的产生了一种不妙的感觉，杨柏立即扬声大吼了起来。
也就是这个时候，只听“轰”的一声，不远处传来魔力引爆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杨柏？”卡拉卡斯也有些慌张了，他意图用魔力去冲破雾霾，却根本没有任何的作用。
“我也不知道，我只能感觉到这些雾霾之中充斥着死亡的气息。”杨柏回答道，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发现自己竟然没办法依靠声音来判断卡拉卡斯的位置。
“死亡的气息？”卡拉卡斯有些疑惑。
杨柏没有再说话，而是一边警戒，一边用大脑快速的思考。
“难道是……死神？”
能够操控如此浓郁的死亡气息，杨柏能够联想到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死神德莱弗斯。
首先不去考虑原著的事情，剧情出现改变这种事，杨柏早就有了觉悟。
问题是在他的印象之中德莱弗斯一直只是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无论其他使徒、神明亦或是人造神做些什么，它却永远只是在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建造迷惘之塔、死亡之塔等，它的爱好之一是搜集强者的灵魂，并且让他们与进入塔中的人战斗。
但在原著之中，至少在杨柏弃坑之前，德莱弗斯一直都没有真正的出现在玩家面前。
“用这种想法去揣摩一个‘神’，我似乎有些太单纯了一些。”
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杨柏抛却了死神德莱弗斯“人畜无害”这种可笑的想法。
联想到死神之塔的守护者占卜师希莫娜，她似乎是暴力搜捕团原团长艾泽拉的老年。
但是在原著中，艾泽拉的结局应该是被暴戾搜捕团激进派刺杀了。
可如果“复活”她的是死神德莱弗斯，那么这一切似乎又可以解释了。
或许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死神也有着属于它的想法。又或许在不知不觉间，杨柏走到了与之相对的局面。
嘴角微微抽搐，杨柏的心脏跳动速率开始变快。
“喂喂……开什么玩笑啊，单单使徒就不是我现在能够硬刚的了，还要再加上死神作为敌人？”
必须要承认，杨柏有些慌了。
在面对那种绝望级的敌人面前，没有人可以保持绝对的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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