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号2.5.7.4.1.6.5.5.2
突如其来的暴雨落到地上,溅起的泥浆减缓了联军的行军速度。朦朦胧胧的雨点为世界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轻纱,然而任凭风儿如何吹肆,这片天空依旧是昏暗的,失去了炎阳的灼热,换来了短暂的清凉。(我擦,刚写完这段,我这里就下雨了……)
可怜的老人骑在爱马背上,这匹老驹陪伴了他二十年的岁月。那是最痛苦的二十年,也是他最辉煌的二十年,不断的胜仗将他的声誉推上顶峰,放眼整个哈尔凯尼亚,已经没有任何人敢说自己打败过黎塞留。与他一同下棋的棋手要么已经死去,要么年纪尚小。现在,他对自己的胜利期望过高,而对敌军估计又过低。平生第一次,他没有对准焦点,以致于他的计算忽略了一点。
箭矢已经偏离他预定的轨迹,敌人的援军已经抵达,且与波西米亚公爵展开了恶斗。
他的军队已经分散,这并非因为他太骄傲,而且到了今天这个地步。真正令他失败的最终原因是——他年事已高。
他的行动因病痛而受到牵制,以至于他在这场战役中的清晨没能发起进攻。当凌晨第一声鸡鸣时,他还在满地寻找自己的铠甲。老人多忘事,他已经迈入古稀,早已不复当年之勇。日渐迟缓的大脑更令这种状况雪上加霜,最无情的黎塞留居然心生异象,他不想打赢这场战争,并非是出于老者的慈悲,他不可能到达海的对岸,更不可能彻底消灭诺曼人。
教皇的命令成了他的枷锁,他的身体不允许他这样做,世间将过重的期待负担在他的肩上,这孱弱的肩头,竟然瑟瑟发抖。
雨后的太阳已经出现在地平线上,波西米亚仍然没有消息,也不见其他联军的踪影,他只能孤军奋战。如果圣殿骑士团可以在连日的大雨后的泥路上行军,那在这名古稀老人手中一样可以做到,因为他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大家相信他!
可是他一直等到中午,“大炮需要架在更坚硬的土地上。”如果是二十年前,他趁着严冬清晨浓浓的雾气,黎塞留身先士卒,鼓励士兵,早晨第一时刻发动进攻,敌人从睡梦中惊醒。而今天,他竟然一直等到中午。
这被耽搁的半天彻底摧垮了他。时间无情地做出审判。黎塞留将部队分为三个部分,沿着波西米亚公爵的足迹策马奔驰。他想向士兵发表铿锵有力的演说,但奈何老人疲弱的身子骨不允许他动人的演说——始祖将他最后的才能都给剥夺了。而他为了更快与波西米亚汇合,竟然分兵三路,进一步弱化了他的力量。
到了下午,在战斗的中段,有消息传来,波西米亚公爵的部队正与敌人援军爆发大规模战争,他只好继续挺进,而返回的命令也变成了死守和等待他的援军。
可是敌人南面的部队会轻易放他离开吗?五万对六万,虽然他占优势,但是敌人的攻势是他从未见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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