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德站在边上,听不懂中文,只能两眼瞪着他们一个个说话,看大戏。
不一会儿把手机递给黄召智,终于插了黄召智一嘴,道:“黄教授,我们的监控全部被人破坏了,损失很大,好在有几个新换上的监控拍到了这些混蛋作案的证据,要不要马上报警,让警察来调查?还有,刚才你的学生们说,这个事情和雨山街有牵连,我觉得要慎重处理。”
黄召智在一旁看了监控录像,表情深沉,倒吸几口气,看起来如临大敌。
“这牵扯太广了!!如果真是雨山街,就算报警,也查不出个所以然,阿齐太可怜了。怎么会这样,别人来找你要钥匙你给他们就行了,为什么要反抗,东西丢了还能找回来,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似是抱怨其实是在惋惜。
看他那伤心的样子,在场所有人都不敢吱声,阿齐在他手下做事做了十几年,一直就跟着他,做什么都是任劳任怨,可以说像个工作上的保姆一样。
据说阿齐家人早就没了,在黄教授手下做事,多年来,相互之间建立了长足的相互信任和友谊,想必此刻,黄召智心里难受的很。
几个年轻人跟刚才看韦德大叔一样,看着黄教授,大家不知道说什么,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过黄召智在就是主心骨。
涛子说道:“黄教授,那我们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听之任之?他们拿那个标本到底有什么意图?”
黄教授不置可否,转过头去看着侯楚天,思索着什么,冷静说道:“我现在也不知道,要是知道这标本是什么来头,那就好办多了,大概对方知道,我们还没来得及摸清底细。”
黄召智很明显是话里有话啊,毕竟侯楚天又不是他的学生,王小敏肯定是跟他汇报了这标本的来源,他这怀疑的眼神很明显是在怀疑侯楚天,到底这标本是怎么来的。
侯楚天心里清楚,这种怀疑也能理解。
站在黄召智的角度,如果侯楚天早就跟对方合作了,在这件事情中,他就只是利用王小敏把那标本运到这里来,然后同伙再抢走,把侯楚天摘得干干净净毫无破绽。如果侯楚天跟对方不是一伙的,又何必这么鬼鬼祟祟,一路隐瞒着大家,甚至连他最好的兄弟都不知道。
不管怎么说,侯楚天都有必要站出来澄清这管玄甲兽血液的来源。
刘正涛也感受到了黄召智的话里话,不过他意志坚定地当侯楚天死了的党。
“唉,丢都丢了就不管了,接下来做好防备就行。”
“我看没这么简单,这些人的背后如果真是雨山街,我想,我们了上大麻烦了。”黄召智依然一副教授般的思索模样。
本以为黄教授会为了自己的下属至少报警调查一下这些事情,现在是视频证据也有了,钥匙的关键信息也有了,基本可以将阿齐的死和这些盗取标本的人归纳到一起,就算不是同一个人至少也是团伙。
再不济,不能以阿齐的死来抓住那伙人,至少能敲山震虎吧。
不过让人失望的是,黄教授仿佛小鸡见到老鹰,只想拼命躲起来,但是眼前的局势却让他像是遇到危险的鸵鸟,光把脑袋埋起来没用。
要么站着死!
要么像鸵鸟一样,装作不知道,然后被敌人掏缸,虽然痛,只能懦弱躲起来。
侯楚天也不说话,心里却有点不高兴。
涛子义愤道:“对方果真那么厉害的话,为什么不大白天直接来实验室强抢,还有必要这么绕着弯杀个人再夺取标本。虽然听起来,雨山街确实很强大,但是我也不怕他们,至少我们有技术,他们还有点畏惧我们。。。。”
话没说完,只听黄教授厉声说道:“错,错,全错了。”
那严肃的语气加上本来就不怒自威的面庞,让大家都有点紧张,王小敏也没见过从前亲切可人的师傅会这么愤怒。
“你们还是图样图森破。你们要时刻谨记你们几个人此行的目的,就是对那两个病人进行病理化验,而那两个病人又跟所谓的鳄蛛有极大的牵连,你们想想,是鳄蛛导致了那两个病人的重度昏迷,要死不死的样子,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成分,是否能用于别的什么意图,或者他背后有什么难解之谜一直被人盯着也难说。”
他这说的也有道理,但是眼下的形式更加让侯楚天坚定自己的想法,这时候如果说出真想,只会徒增麻烦,说不定会有更多地人因此丧命。
尤其在去了雨山街看到那一本古苗文的书籍以后,他更加肯定这一连串的事情或多或少都与自己有关,也和自己家族有关联,但是具体是什么关联,他也搞不清楚。
这就是一个漩涡,自己只不过是被漩在里面的一只蚂蚁,跟着转。
眼下当务之急就是快点完成任务,早日突破。
见大家沉默不语,黄教授接着道:“如果实在还不能得到解决,那大不了我们去野外寻找鳄蛛,我记得美洲是有记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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