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色胆包天,胆大妄为的人,其他人猜不出是谁?可苏成、林义听了,觉得很像一个人,两人不由得同时说出一个人的名字——陈兵!
苏成和林义说,在龙城解放前,他们还在谭良游击大队的时候,就听说过这样一件事,说南良县自卫总队总队长陈兵色胆包天,胆大妄为到连保密局龙城站的女站长都敢绑回县里,要做“压寨夫人”,好在当时被一个叫什么业生的剿总情报处的处长给救了,否则,保密局和南良自卫总队发生火并的好戏就有得看了。现如今,肖雅芝主动送上门,跑到陈兵地盘上,陈兵这个出了名的流氓,绝不会错过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干这种坏事的人不是陈兵还会有谁?
白建生听了两人叙述,点点头:“这样说来,陈兵干这事的可能性很大,想不到这个时候了,陈兵还动歪脑筋,看来他离死期不远了。”
这事过后,白建生显得闷闷不乐,独自一人坐在山坡上想着心事,时不时摆弄着双手,好像被什么难题缠住似的。
陈兰薇、李玲看在眼里,走上前,一边一个坐在白建生身边,望着远处葱绿的景色,美丽的初夏,正值农作物长满了田间地头,满山绿芽成林成蓬,清新嫩绿,风景绝好,但此刻她们相信,这个铮铮铁汉不会是来看风景的,一定有心事!
“想啥哩?摆弄着手?看那样子,在练啥招吧?”陈兰薇问道。
白建生扭头看了陈兰薇一眼,又转头看了看李玲,点点头,说道:“这回让你两给猜对了。”
“去!你那肚子里就这么点大,有几根蛔虫,咱两还不清楚?”陈兰薇不屑地说。
“对呀!你肚子里那点尿水,能瞒住咱们吗?快说!你摆弄这手势是啥意思?”李玲学着样子扭了扭手。
“还有啥意思?想不到我白建生搞侦察多年,擒敌无数,今天却在这个小地方,被一个女匪首戏弄了一番,只一招便夺了我的枪,你们说,我白建生丢脸不丢脸?我还配做飞虎队的队长吗?”白建生叹了口气。
陈兰薇、李玲会意地笑了笑,知道他为这事而烦恼。白建生是个很自信的人,征战多年,从未失手过,这次却输在一个女人手里,那受过这样的屈辱?难怪他这么纠结!李玲安慰道:“再厉害的人,也不是神,总有失手的时候,何况你碰上的是一个经过南京特训班培训过的老牌特务,偶尔输给她不算丢人。”
“话虽这么说,可我还是不能原谅自己,毕竟她还是一个女人,我连一个女人都斗不过,我还算男人吗?”白建生愤恨地说。
“你说这话,咱两可不爱听了啊,啥女人不女人的,这叫性别歧视懂吗?要论拳脚,别说匪首肖雅芝,弄不好你连咱两都打不过。”陈兰薇指指自己,又指指李玲,“正因为你存在大男子主义思想,所以,你才被肖雅芝钻了空子。以后呀,可别再小瞧女人了,否则,亏还有的吃。”
“那是!所以,将来讨了老婆,你小子得听女人的,否则,罪有你受的。你说哩?陈兰薇同志,咱说得对不对?”
“说得对头!李玲同志,就是这么回事!”陈兰薇嘴里突然崩出一句四川话。
“平日没见你两有这么‘团结’的,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一个鼻孔出气?”白建生好奇地问。
“那当然!因为咱们都是女人。有句俗话不是这样讲吗?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女人不帮女人,难道要帮你们这些臭男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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