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正想趁机脱身,忙道:“师姐,我看你这小白怕是和我不对付,要不我还是暂避他处吧。”
岳灵珊在林平之身边嗅了嗅,疑惑道:“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林平之一脸尴尬地扯了扯左边嘴角,心道:“我亲爱的师姐,你那不是狗鼻子啊!”
当然,他是绝对不敢说出来的,只是点了点头道:“确有可能,那小弟先去沐浴,再换身干净衣服。”
岳灵珊摆了摆手,嫌弃道:“去吧去吧,现在有小白陪我,懒得理睬你。”
林平之正要离去,听她这话,差点没腿软摔倒,心道:“我不至于连条狗都不如吧?”
他终于是无奈离去。
又过去了几日,林平之这些日来一直在习练左手剑法。
那陆大有不知为何,又看他极不顺眼了,或许是觉得岳灵珊最近对他过于亲近。
那一日,他又以师兄的名义与林平之练剑。
只是,他招招攻势凶猛凌厉,全然不像是练剑,更像是朝他身上撒气。
林平之的左手剑法还未纯熟,在一番努力克制之下,仍是不慎使出了真本事,一招左手剑“有凤来仪”误伤了陆大有的手臂。
岳灵珊将一切看在眼里,自然是帮助林平之说话的,还颇为高兴地拍手叫好。
见状,陆大有就更不快了,全然不理会林平之的不断道歉。
于是,事情闹大了,传到了岳不群的耳中。
岳不群虽然对林平之的武艺进步非常满意,但作为掌门和师父习惯性要压制弟子的骄傲,便只惩罚了林平之,关了他几天禁闭。
最要紧的是,他不知是不是从宁中则那里知道了什么,不许岳灵珊再教林平之剑法。
对此,岳灵珊非常生气,林平之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兴许是为了和岳不群置气,她从那日起反倒更勤地接近林平之,为林平之送饭。
五日后,林平之前脚刚从禁闭中被放出,岳灵珊后脚就来找他了。
她人还没到,那白犬倒是先撞开了他的门。
接着便传来她的声音:“小林子,快陪我去练剑!”
林平之丝毫准备都没有,只是木然回应道:“师姐,师父说过不许我陪你练剑了。”
岳灵珊并未回应他,反倒是好奇地在他房中四处扫视。
没过几息,只见她目光落到林平之枕边的一个小木匣上,便再没移开。
那小木匣长宽不过双手之大,高不过三指宽,通体黑漆,雕饰颇为精美,正中还有一个巴掌大的字:“宛”。
岳灵珊自然是想到了,自己与二师兄易容去福州时,化名萨宛儿所经历之事,尤其是与林平之的相遇。
她的心有些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俏脸微染红霞。
旋即又见她伸手要去拿那小木匣。
这时,林平之自然也发现了她的异样,心中又惊又怕,连忙上前要护着自己的宝物。
那日他突然被师父关了紧闭,正巧忘记要把它给好好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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