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林平之面露微笑,道:“师太与恒山诸位叔伯姐妹都是佛门弟子,以慈悲为怀,济世为任。至于什么门派私利,都只是过眼云烟罢了。倘若左盟主真能剿灭魔教,免去世人诸多苦难,我想师太便是守着白云庵一生只对青灯古佛,恒山派列位祖师也绝不会怪罪。”
定静师太终于点头道:“左盟主若是领导五岳剿灭了魔教,完成这造福苍生的伟业,老尼自当说服掌门师妹,支持他做五岳之主。”
闻言,钟镇苦笑道:“二位所言,自然是我左师哥毕生追求。可是,若不能使五岳合力一处,剿灭魔教何从谈起?”
林平之摇头道:“这可是关乎祖宗基业的大事,左盟主若是不肯拿出足够的诚意,展示他老人家的胸怀,让人如何信服?还请钟师伯回去与左盟主再好好商讨一番,日后五岳大会再与各派掌门一同商议此事吧。”
钟镇颇感为难,但见定静师太意志坚定,事已不可为,也只得暂且作罢。
他随即抱拳道:“师太,这并派之事还请再作思虑。钟某便先告辞了!”
说完,他便领着嵩山派众人纵身跃下屋顶,离开此地。
随后,只听林平之冷笑一声,道:“师太,这钟师伯他们,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小侄正要擒拿那七个贼人之时出现。小侄实在不敢相信,这仅仅只是一个巧合。若是恒山派在此处遭了他们的埋伏,想必之前的商议就该变成胁迫了!”
经过这一番谈话,定静师太也算是彻底相信了林平之说的。
林平之又道:“师太,我想他们埋伏不成,应该没胆再在原地逗留。咱们还是快回去,就在那客店之中歇息一夜,明日一早赶快启程去福州。”
定静师太点了点头。
二人随即回到那仙安客店前,便领着众人入得店中歇息。
林平之与梅庄四友五个男人,自然就在楼下正堂大厅中,随意过了一夜。
第二日天刚亮,一行人又匆忙上路。
不十日,他们终于到了福州,随即分道而行。
定静师太领着恒山一行,先往福州城东的无相庵落脚。
而林平之则带着梅庄四友,赶忙往西门自家赶去。
不知不觉,他又离家一年多了,如何能不思念父母?
这一趟回家,他还有个打算,让他爹林震南先将福威镖局总号搬去武汉三镇。
到那时,他从华山回家,便省了少说一半的路程。
如今他拜入华山派门下,福威镖局将总号搬去武汉三镇,便可以北上陕西,哪怕再西进四川,也不惧他余沧海敢有所为难。
再说回家路上。
因为林平之自小天资过人,行事又与常人迥异,为了学各行各业的技艺,常与三教九流的人来往。
在福州城遍地都是识得他的人,更不用说他还中了一甲探花,声名远播。
他还未到家,就有人将他回福州的消息传回他家去了。
离家门还有半里,他便已远远见到父母在门外迎候,似乎还有师父师娘与华山众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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