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面写的是:“叶慎勿念,家族有些繁琐事务要处理,几月后便可回,你们可先去昆仑。”
我一看到这张纸条的字迹,我就隐隐觉得有些不对,这字迹相当潦草,应该是非常急切的情况下写出来的,不知道勇哥究竟遇到了什么事,居然能让他这么火急火燎的?
不过事已至此,他没让我们去我也不好说什么,便和二公的弟子陈锋打了个电话,让他好好查一下他大师兄的事情,必要时去帮下忙。
周扒皮给我采购了相当多的装备,墨镜、雪镜、发热帖、羽绒套装、高山登靴、冰镐、冰爪、上升器等等,不下百余种之多,我一眼扫过去,暗道这家伙简直是个当后勤部长的料啊,甚至连一些补充维生素的药丸都准备了,不禁心头一暖,有些感动。
这次勇哥和燕子没有来,队伍中只剩下了我、百里踏月、可馨、胖子、叶言。一共五个人,周扒皮也说要来,但是这家伙的话我从来没当真,果不其然,到了出发的时候只给我们留了一辆车。
这辆车就是上次我们开到秦岭的那一辆,我们身上带的东西太多,不可能坐火车或者飞机过去,而且,没有相关的证件和机构证明,有些冒险。
我们一路上沿着青银高速,这两边的风景还是非常不错的,北方气息浓厚,胖子一边开车一边给我们扯他祖上的段子,一路上倒也称得上是有说有笑。
这次我当然还是想去桑卓他们家,第一是想知道他孩子病的情况,要是实在不行我就把他们接到BJ来,去一些正规的大医院看看,第二个是上次桑卓说的话和二公有些出入,我想去问问这之间的联系。
然而,等我们开到那一片草原的时候,桑卓一家人已经搬走了,我不得不有些失落,不过他们牧民的生活就是如此,都是追着牧草的生长来确定迁徙的路线的。
我们在昆仑山脉下面搭了一些帐篷,准备第二天再出发,有了上次的经验,这一次非常顺利,一是明确地知道自己的目标,二是知道目的地是哪里,一群人心头轻松了不少,但是事实上,还有一座大山压在我的头上,那就是北派。
自古南北派的关系历来就不是很好,颇有些相轻,但是事实上,两边人都有一些看家底的绝活,但是从来不在外人面前显露。在地理上,北派的人盗墓数量多于南派,但是南派的魁首,通常能够把整个人数不多的南派团结在一起,所以也不容小觑。
1949年到1953年这一段时间,东北十八山的山头几乎被剿匪的军队给踏平了,北派自此大伤元气,没有了当年的峥嵘,相反,南派在后来经济上的领先,使得一些倒斗界的人物名声在外。
这次我担心的便是北派的头子陈应龙的事情,之前他儿子陈广给我们叶家送上请柬的时候,我便觉得有些奇怪,而且,那一次还闹出了如此之大的风波,要说现在想起来,不后怕是假的。
我暗自想着这其中的关系,几乎到了两三点才睡,第二天一大早,我们把车又往里面开了些,准备了相关器材,这才每个人包的严严实实,上山去了。
上次的经验告诉我们,在这种极端天气下,只有保暖才是第一位的,只要不高声喧哗,可以说最危险的地方便来自于雪盲症和低温症,把这两件解决了,就好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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