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便惊讶了,还有人和他一样,背上长了这种淤斑?显然,这件事是非常值得我去调查一番的,下午,我便到了张医生的科室,他带我去了医院的档案室,我们足足翻了一个多小时才在众多的文档中找到了那一份皮肤科文档。
我一看到那上面的照片和上面的名字“李柄德”,我心里就暗道糟了,这个老头子,明明就是当年李家的掌门,暗器李啊?他怎么会来到这里看病?
张医生是曾经我在古玩上面交到的朋友,四十岁出头,身材微胖,他看了看这张纸,然后有些紧张,问道:“叶老弟,这地方一般是不准人进来的,除非有些公家单位来调取记录,这次我带你进来,欠了非常大的人情,你总要告诉我这个人是谁吧?不然老哥心里没底啊!”
我点点头道:“张大哥,这个人是我二公的一个老朋友,他身上的这种淤斑,你也知道,我这一位朋友身上也有,现在我就是不清楚,这究竟是什么引起的。”
张医生点点头道:“这世上的怪病还是挺多的,这种病几年前这个老头来的时候,我暗地里问了一下我的老师,连他老人家都没见过这种病,实在是非常奇怪。”
我一听,便知道这应该是一种感染,但是既然他们都无法查出病症的原因,就更别提解决了,我们把案宗整理好,便和张医生告别,走出了医院大门。
在路上我心里不禁乱了起来,这个暗器李几乎不被二公提起,所以我一直以为他已经死了,现在看来,恐怕这个老家伙还活着,而且,暗中去了那鬼山一趟,也感染上了这种奇怪的病。
到了周扒皮家里,我们几个开始商量了一下,去鬼山的事情,这个时候,周扒皮家的门,突然响了起来。
我们几个觉得有些奇怪,这个地方几乎是周扒皮为我们特别设置的“活动处”,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客人来的,难道是勇哥?
叶言上去打开了们,进来的却是一个非常精瘦的中年人,带着黑框眼镜,脖子上围着棕色毛巾,整个人看起来文质彬彬,周扒皮揉了揉眼睛,靠在沙发上问道:“是哪家的客人?要谈生意去福寿斋啊!”
只听胖子惊讶道:“二伯,你怎么来了?”
我看了看这个中年人,原来这就是胖子一直在黑龙江一带做动物毛皮生意的二伯,早年的时候似乎有点印象,现在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现在的天气有些冷,胖子赶忙把他二叔招呼了进来,周扒皮非常殷勤,给他倒了一杯茶,笑道:“原来是胖哥的二伯来了,刚才实在是失敬。”
这个中年人点了点头,看了看我们,突然问道:“子远,这些都是你的朋友吧?”
胖子点了点头,他大名就叫孙子远,但是我们都习惯了叫他胖子,所以真名到了后来几乎都没人叫。
胖子点了点头,道:“二伯,怎么突然过来的这么匆忙,招呼都不打一声,我去接你多好啊?”
他二伯盯着我看了看,道:“小叶子,你也在,还有吴家的小公主,哎,我老了,记不清楚,这剩下的几位是?”
胖子笑道:“哎,都是朋友,二伯你有什么事情在这里讲就可以了,不必见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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