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温玉楼大厅四围,已陆陆续续坐满了人,温玉楼的老鸨上前先对四周打个千施了一礼然后笑嬉嬉的开口道:“诸位爷今日雅兴,赐我温玉楼薄面,赏光前来参加这花魁选拔盛世,咱家东主发话,今日楼中酒食皆由咱们温玉楼包了,稍后将有二十位自天下各地采买的绝色佳人一一上台为爷们表演歌舞乐器,等全都表演完了,最后便是二十人一同上来,各位爷面前皆有五朵红花,爷们欣赏哪位佳人,便将红花放在姑娘身前,最后所得红花最多者便为本次温玉楼花魁。且另有十名绝色佳人儿代价而沽,哪位爷出价最高,这姑娘便从良随哪位爷去了。东家有言在先,本次十位姑娘除却赎身底价外,所有所获银两皆进奉大王国库。为大楚兴兵伐暴秦购置粮草之用。本次发卖,由王叔项老将军为证。”
台下众人齐声呼好。也有心急着催促老鸨赶忙开始。
当下老鸨收起嬉笑之色,高声道:“这第一位姑娘,乃是匈奴人,自秦皇扫灭匈奴,实行秦政,匈奴东胡与中原便归于一土,这姑娘本姓完颜,花名一个萍字,原是匈奴贵族,全家没与战祸,因此流落在这烟花之所。稍后便由这萍姑娘为大爷献上塞外舞技。”
老鸨下去后,便见一域外异族服饰的姑娘,登上台来,身段婀娜,款款起舞。说不尽那风流妩媚,看不完的异样风情。只是这姑娘相貌虽也秀美,却非中土人士所喜爱之类型。台下虽不乏登徒浪子出言调笑,却总归是有些平淡。
扶苏伴着项伯端坐紫檀椅上,看的是津津有味,心知老东西心中意动,当下偏过头悄声向项伯道:“此次晚辈令家仆自各处采买佳人,倒是得了几个绝色,并不准备令其在这馆内营生,乃是本次秦国大内发放出来,小侄颇费了些手脚才得了来,其中有几名妇人,实堪称尤物,本欲进献叔父,若叔父不计其非完璧,稍后便差人奉送到府上。”
项伯闻听心头大喜,忙到:“贤侄有心了,这能入选秦国后宫之中的必属绝色,老夫多谢贤侄厚谊了,哈哈哈。”
“叔父若说谢字,岂不是折煞小侄?待这花魁选罢之后,便使人唤来给叔父瞧看。”
二人说话间,老鸨又上来介绍第二个,花名秀姬,乃是赵国王族之后,当年武臣为王时,将先赵王族多数驱逐出邯郸,此女因生计所迫流落烟花。却真是生的如花似玉,举止颇有大家闺秀之风。一时台下众人怪叫连连,竟连那些文人骚客也多有出言奉赞。这赵氏贵女确是献了一段琴乐。琴声婉转,也堪称有大家之风。
赵女之后,便是一名蜀地吴姓女子,身段婀娜,体态妖娆,又生的是倾国之色。早让台下一众骚客口水连连。
再之后又是数名燕女赵姬,其中不乏绝色之姿。直到最后三人时,场下众人中已是有些急色之徒按捺不住那欲火。这地十七名美姬,只因老鸨上台道:“此女子乃是赵王歇为求脱身咸阳,曾献与秦国皇帝,只是秦国皇帝后宫充盈,未曾顾及,此次秦皇后发放内宫,将之发放出来,咱们东家可是花费近万巨金,废了好些手脚才将之采买而来。”
扶苏定眼看时,却正是那路惠男。要说这路惠男也是历史中的绝色美女,曾为南朝刘宋时期一朝皇后,只是史书记载其风评不雅,与亲生儿子刘宋孝武帝刘骏有母子之恋。此次扶苏欲行大计,只得一早密信告知皇后长孙无垢,让她做了安排,取路惠男等人来这郢都听用,只是这一切路惠男等人却皆不知情。只当是真的被皇后发放出来,不幸被一韩姓富商采买。
这时期女人本就如同货物一样随意买卖转送,并无丝毫后世所谓“人权,权益”等保障,封建社会女性哪有地位可言?更别说此时战国末期还存在奴隶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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