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伯闻听此言,急忙出声道:“贤侄不可!这项悍……”。
扶苏转身止住项伯话语,拱手一礼道:“若非如此,小侄这营业恐日后难以继续。叔父但请宽心,小侄自有分寸。”
“哈哈哈,本侯身后十名随从,皆勇武超群,勇冠三军之好手,随随便便去一人,便能将那四个娇娃打得哭啼,只是此等辣手摧花之事本侯却不愿为之。”项悍感觉这韩非是个傻子,竟要四名美妾与自己手下随从比试?岂非送死?真是天大笑话!
扶苏也冷笑一声道:“宣城侯既如此说,不如你我二人来赌上一赌,诚如宣城侯所言,汝与身后有十名随从共计十一人,某这方与五名妾室,一名护卫,两名家仆,共有九人,某便以九人之力与宣城侯十一人比试,或是一对一,或多对一,若宣城侯能以十一人之力将某九人或格杀或击败,某身后一众妾室并这温玉楼,以及温玉楼中近百佳人,以及某项上人头皆归宣城侯所有!如何?”
“哈哈哈,汝这厮好生有趣,便是要送本侯如此一份大礼,却也不必拐弯抹角大费此番周折。”项悍当真要笑疯。这韩非可不就一天字第一号大傻子么?
就连项伯与厅中上百人也皆暗以为韩非是要将这产业同一众美妾故意奉送给项悍。
“呵呵,既如此却不知宣城侯以何为赌资?”扶苏不理会众人指指点点面有惊色议论,冷生开口询问道。
“赌资?”项悍见扶苏神色不似玩笑,也正色开口道:“汝果真要与本侯做赌?”
“自然,某九人对宣城侯十一人,某胜宣城侯六人为赢,宣城侯胜某五人为赢,生死不论,倒地不能起身即为败,如何?”
项悍咬牙恨声道:“既如此,汝这厮自要寻死,休怪本侯心狠!便依你如此这般赌!汝便使人轮番上台等死便是!”
“宣城侯尚未言明赌资为何?莫不成宣城侯竟欲先行赖掉赌资不成?”
“笑话!若本侯落败,将这项上首级由你取去!”
“宣城侯贵为王族,某岂敢弑杀?此等灭族之罪,某吃罪不起,不若如此,若某侥幸获胜,宣城侯与大王面前自请辞去侯爵,再将侯府并府中除却夫人之外一应妻妾奴仆,财帛之物皆输与某,如何?某已身家性命,妻妾产业做赌,宣城侯也自当同等赌资,不知宣城侯可有此胆色?”
“汝这厮好生狂妄!依你便是!稍后本侯必亲手摘你项上首级!”
扶苏见如此,转身向厅中众人环手一礼道:“既如此,请诸公皆做个见证。”复转身对项伯道:“烦请叔父为宣城侯与小侄之赌做个主证,小侄自当与宣城侯立下字据!以做日后大王见怪之日为辩解凭证。”
项伯不明白这韩非到底意欲何为,见他如此坚持,众人面前也不好多做劝解,只得令人取纸笔,众人中早有精通文墨者,提笔写就两张赌约,扶苏当即与项悍各自签字画押。
项悍心中怒急,厉喝道:“这便完结了,汝等谁先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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