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与项伯二人杯来盏往,项悍项伯在扶苏刻意敬酒之下,喝的已是微醺。此时台上正巧到了发卖最后名姑娘的时候。
老鸨在台上,用特有的职业性强调,娇声介绍道:“温玉楼今日发卖最后一位姑娘,乃是之前我温玉楼的头牌花魁,才色双绝的鱼儿姑娘!”
话音刚落,只听台下早已喊声一片。
“鱼儿姑娘可是名动大楚,艳名满江东啊,这温玉楼好大的手笔,竟舍得将之发卖?”
“不知这江东风月女子之首的鱼儿姑娘究竟花落谁家?”
“哎,恐怕鱼儿姑娘这赎身钱得数万吧?”
“可惜!可惜!日后难闻鱼儿姑娘词赋佳作喽!”
“哎,江东女才子,冠首鱼并一应供给机!鱼儿姑娘虽流落风尘,这才气可称之谓名满天下不为过也。”
“才色双绝之绝色佳人,某势在必得!”
便是软阁中之扶苏猛然听到“鱼玄机”三字也是心头一震。搞什么?王异麾下头牌女姬是鱼玄机?号称晚唐诗坛三大天后之一,艳名满天下的鱼幼薇?
其实扶苏当初只是根据自己计划,让王异安排一场温玉楼发卖美姬的活动,目的是将温玉楼的声望做大,最好是能大到引起轰动,让项羽或是楚国朝堂众臣能重视这温玉楼,为自己下一步的计划做好基础,根本不晓得王异会发卖这绝色鱼玄机,甚至于扶苏根本不知道这鱼玄机身在温玉楼中!
项悍也惊讶对韩非问道:“先生手笔如此之大,竟舍的将鱼娘子发卖?本侯甚为不解!这清倌鱼娘子虽身处烟花地,然才色双绝,名动郢都,有缘者分文不取,无缘之浊物须眉虽万金所求难睹其芳容,先生何不留此摇钱树为温玉楼谋利而发卖之?”
扶苏心中正暗自踌躇,闻听此问,只得故作高深的正色道:“无它,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虽其红极一时,若长久做堂势必日后为众人所厌,正如这吃食一般,虽有菜品绝佳,若日日仅食一味,如何不腻?莫如趁其味正浓郁时,将之隔断,日后方可再觅佳品已待之。再者,温玉楼素日为内妾王氏打理,昔日有约与楼中众姬,或数岁,或仅一岁,必令其脱妓籍而从良人,岂可因鱼氏才色俱佳而毁约做那无信之事?”
“贤侄真乃信人也!老夫深敬之!”项伯由衷称赞。
这时外边那老鸨方自喊道:“鱼娘子身价为万金,可有爷愿为佳人一掷万金,做下日后万金博佳人青睐之佳话?家主有言在先,鱼娘子身价钱这温玉楼只留一半,半数尽交付国库,以为大王做军资。”
万金之巨,可令小民一夜之间转为富豪之家,郢都城虽不乏富商巨贾,然能舍得以万金之资换一美人者,虽有心而尚心中揣揣。
台下一时无喊价之音,只有众人互相谈论之声。不消片刻,闻听外堂众人惊呼:“鱼娘子出堂了!”
“果真鱼娘子!不知此时鱼娘子芳容乍现,所为何故?”
“果真风流体态,神女之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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