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天下午无比的漫长,但风行最终还是活着熬了过来。晚饭时绿珠说:“要不,以后你们的午饭就由我做好后送过去好了。”
风行的脑袋立刻就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去一次就引出一头色狼出来,要去得多了,还不把学院都弄成狼窝了?有了婀娜的警告,同样的事情应该不会再发生了。”
晚饭后绿珠先给风行讲了一会儿书,等风行脑子里有些乱的时候,就给绿珠按摩充电当做消遣,绿珠正迷迷糊糊地说着,“主人,您体内的电流强度好像增大了好多哦。”
书房门突然就被推了开来,风行抬头就看到手里拿着本书的冰凌正一脸呆滞地看着风行和半裸的绿珠,刚才那兴冲冲的表情还凝结在她的脸上。
风行连忙胡乱地给昏乎乎的绿珠披上衣服,语无伦次地说:“我在给她按摩,不是你想的那样……对了,你怎么就进来了?”
冰凌的脸上突然出现了悲戚的表情,“你昨天也是这样给小小按摩的?”
“对啊。”风行刚承认了,就连忙否认说:“不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你有了小小还嫌不够,竟然又骗了绿珠姐。无耻!”冰凌说完,转身就跑出了书房,踏着楼梯“咚咚咚”地向楼上的卧室跑了过去。
风行一脸悻悻的,这好像已经不是第一次引起误会了,“看来以后按摩的时候,得把门闩插上了。”
“冰凌的表现好奇怪。”已经恢复正常的绿珠说:“房客对房东应该不是这样的态度。”
“谁知道呢。”风行在说话的时候,楼上就传来了翻箱倒柜的声音,他刚开始还以冰凌不屑他的为人,准备搬走呢,但半天都没见她下来,楼上反而安静了下来。
他不由得就上了二楼,先在冰凌的房门外听了一会儿,里面传来是古琴弹奏的凄美旋律,他听了片刻,莫名地就感觉到眼睛有些湿润,一时竟都有些痴了。
“要听进来听,在外面做什么?”房间里突然响起了冰凌的声音,把风行吓了一跳。
他推了一下房门才发现里面并没有闩,前几天他也来过冰凌的卧室,但因为当时在抢救冰凌,所以也没来得及细看。这个房间显得非常素净,乳白色的窗帘和床幔,以及极少修饰的桌椅墙壁,让人很难相信这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的房间,冰凌这时候就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轻纱长裙,跪坐在卧室中间的地板上,她前面矮几上放着的,就是她正弹奏着的古琴。
“这琴是绿珠姐制做的,她看我喜欢,就送给我了。”冰凌抚着琴拔弄了几个杂乱的音节,然后一指她对面放着的垫子,说:“你也坐啊。”
风行只得在她对面像她一样跪着坐在自己的后脚跟上,嗫嚅地说:“你刚才不是很生气吗?我还以为你要离开这里呢。”
“刚才让你见笑了。”冰凌欠了一下腰向他表达着歉意说:“现在静下心来想一想,刚才我是有些莫名其妙了,那是你自己的私事,与我无干,不是吗?”
风行心中突然感觉一冷,嘴里有些发干地说:“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中间真的……”
冰凌打断了他的话:“我只是你的房客而已,用得着给我解释吗?对了,我不能完全胜任小小的‘工作’,所以呢,明天我打算到外面再找份工作了,这套衣服就还给你吧。”她说完就把身旁那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蕾丝裙递过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