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一等将军,说到此处,已是泪流满面,再也不顾及天羽的严令,纷纷再次跪拜!
天羽无奈,只得再一次讲他们一一劝起!
龙一继续讲述。
那青年男子将空间裂缝封堵,却言这秘境承载之力已达上限,方才爆裂,今日即便其将之暂时稳固,但遭此一劫,这秘境的承载力更是不堪,不出千年,毕竟再次爆裂,除非再无生命在此出现,尤其是修为高深之人。
但这秘境只能从外部开启,内里之人无法轻易离开,除非像他那般可以破界而出,但这秘境却不足以支撑此间的修者达到那种高度,无奈之下,年轻男子只得利用无上法力,将这秘境一分为二,此间便是那空间裂缝波及之处。
感念于青年男子的救命之恩,姬氏隐藏族群从此便甘愿奉其为主,愿以神祗奉之,但年轻男子不愿承受,姬氏族群便以主公称之,但其内心仍是视其为神祗,男子无奈,只得受之。
据主公所言,他也只是途径此处,感受到此间空间暗流涌动,方才碰巧救下此间。此处不是他久留之地,经不住族人的挽留,最终留下一个念想,待日后其修为大成,必将此间之人带出,便留下一秘法离去了。
这秘法,想来也是无奈之举,毕竟千年的时间对于主公那种大能高人来讲,根本就是弹指之间,而这期间,秘境随时都可能再次发生爆裂,到的那时,主公的修为如果未能达成,或者发生什么变故,不能将此间人带出,对此间人必是一场灭顶之灾。
而这道秘法,却是可以将修者的修为和生机暂时自我封印,而保留其生命不流散,如此,即便此间人数增多,修者修为增进,只要及时封印自我生机,便不会增加秘境的负担,或许可以延长这秘境的存在时限。
主公三人离去,此间族群为其立雕像,日日祈祷,期盼主公早日回归,救自己出此困境。然,主公此去,早已过千年,但此时,作为族群神祗的主公已深入人心,他们非但没有怨怪主公,反而更是坦诚祷告,愿上苍护佑主公,坚信主公终有一天会回来。
自此,凡族人修为达到尊神期初级将欲突破至中级的时候,便会自发的来到这雕像前,单膝下跪,仰望祈祷,催动秘法,自我封印,等到主公到来之日将其唤醒。而龙一他们便是那空间裂缝爆发之时,姬氏隐藏族群仅存的九位尊神期。如此说来,也算是姬氏一族的老祖了。
天羽听了龙一等人的陈述,无论自己是不是他们口中的主公,但他们对其主公的忠诚,足以让人动容,感动之余,天羽坦然相告,或许他们的主公是自己,或许是自己的前世,甚至是前世的前世也为可知,但既然他们认定了自己,他们的主公未能为他们实现的,便由他天羽为他们实现吧。虽然,就目前自己的实力,想要做到这一点,还不现实,但他相信,这一天或许用不了太久了!
天羽之所以这么讲,一是希望让龙一他们不再失望,也是给他们一个希望。另一方面也是对自己的鞭策,以此激励自己在修者的道路上不至懈怠,变责任为动力。
对于天羽的承诺,龙一等将军都是坚信不疑,无论主公遭遇了什么变故,无论主公修为能否达成,如今依然记挂着他们,他们已是感激万分,对天羽的话岂会有所怀疑?
龙一讲述完毕,禁制撤下,看了一眼姬伯丰,似是有意言之,道:“主公,我等虽出身姬氏一族,但也已是再世为人,姬氏也不过我等的一个姓氏印记,主公乃是我等再生之主,无论何时,我等只认主公,但听主公差遣。自此,我等只有主公赐名,至于姓氏,主公莫再提及!”
姬伯丰虽然不知道天羽他们在禁制中谈了一些什么,但如今禁制刚刚撤下,那将军就如此言说,显然是说与他听的,姬伯丰心中确实有些不爽,但很快便释然了。说来说去,还是自己姬氏本宗有负于人家,还差点害的人家灭亡,人家有所怨愤也是应该的。
再说了,自己也算是认了天羽为主,现在大家还是在一条战线上,已是很好了。于是,姬伯丰权当什么也没听到,悉心照料姬伯丰和姬幽候去了。
天羽也知道龙一是有意说与姬伯丰听得,本想安慰一下姬伯丰,但见姬伯丰表现的如此平静,也就只好作罢了。
龙一说完,众将军偷眼看了一眼姬伯丰,见其并没有什么表示,众将军也没纠缠,又得了天羽的承诺,气氛倒是一时活络了起来。
“主公,神龙大人呢?他怎么没有和大人您一起回归?”说话的是龙二将军。
神龙?应该是圣龙吧!天羽也是确信,这主公大人是与自己脱不了干系了。既然确信了,那他们所说的神龙,应该就是圣龙没错了。于是说道:“圣龙也在此界,但他有其他事情要去处理,并没有和我一起进来这秘境!”
原来神龙大人叫圣龙,那以后是不是要称呼他为圣龙大人了?
“那蝶舞仙子呢?她可是与主公您形影不离的,怎么没和主公一起过来?”说话的是龙九。
蝶舞?自己身边什么时候有过这样一个人?还和自己形影不离!看来和自己的前世关系不一般,是不是自己前世的道侣呢?天羽一阵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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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夹着海水的清新拂过青年英俊的脸庞,微眯的双眼望向崖下的海面,潮汐带着波涌的浪花拍打在崖石上,远处的海面,一条金色的巨龙游弋其间,时隐时现,在晨光的耀照之下,现出海面的庞大身躯透出金色的光芒,映衬的深色海水一片暗金之色。
青年依靠在身后的崖壁上,如此已是一夜未动,臂腕虽已有些酸麻,但他却不愿意移动半分,因为他生怕自己一动,就会惊醒怀中的人儿。晨风轻掠,怀中人儿的秀发飘舞,轻轻拂过青年的脸庞,痒痒的,他喜欢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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