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羽派遣盛琪天随同袁穗柳前往池家,一到池家,池彦君就派了家臣隆重地接待了袁穗柳,并且派了很多人精心接待了他们两人。到了第二天,池彦君亲自送别了袁穗柳,一切一气呵成。
盛琪天很惊讶,池彦君的态度实在是太重视袁穗柳了,一切疑问都指向袁穗柳背后的势力,池彦君肯定投靠了恶来革。
或许这就是一枚隐藏的棋子,不仅压制北方,还压制陈家。恶来革敢放心的将背后露给陈家,就是因为陈家的后背有池家。不过,池家的投降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从池家出发到陈家的主城即墨,路途有些遥远,两家人的使者队伍不能从北海郡直接穿过去,孟家对北海郡的掌控不强,匪徒猖獗,使者队伍士兵带多了又会引起北海郡孟家的不满,只能绕道走黄家再去陈恶两家边境处进入陈家,此去要花费四五日。
自三日前单家大将单勇带军撤退后,招远河源头军寨就没什么大事发生了,不过,黄家依旧没有派人来撤掉南襄和魏俊的军权,似乎还得在这坚守。
南襄倒是有点迫不及待地想回去了,他的侍妾还怀着孩子,不在身边看着有些担忧,之前因为打仗,忙得不可开交,现在闲下来倒是有些麻烦了。
今天已经是二月初六了,天气逐渐变好了一些,不再是天寒地冻了,太阳也有些温度了。
恶来革的大军抵达了栖霞城下,这里驻扎着单家的主力大军。这一次不再出阴谋诡计,要从正面决战打垮单家。
马盛西驱马前行,隔着一箭之地,让亲兵齐声喊道:“吾乃马盛西,城里可有猛将出来一战!不要缩在一个姑娘的裙子里躲起来,躲起来也没事,我可以去姑娘群下看看!”
城墙上,单家群情汹涌,马盛西这是把黄烟儿和手下的武将都给羞辱了一番。
未等黄烟儿下令,城门便开了,三名武将冲出了栖霞城,为首的大将喝道:“某乃李驰柱,某来先会你一会!”
马盛西提起自己的大刀,哂笑道:“不用了,你们仨一起上!其余俩什么名?某不斩无名之辈。”
“婆婆妈妈!”一扎髯大汉提刀率先冲向马盛西。
“金厚宇!干掉他!”另一名年轻的武将在一旁助威。只有年长的李驰柱观察着马盛西。
马盛西咧嘴一笑,呼喝一声,冲向金厚宇,手中大刀破开北风,迅如急雷,砍在金厚宇的大刀上,金厚宇整个人飞离坐骑,摔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年轻武将怒目而视,驱马冲向马盛西,手中长槊旋转一圈刺向马盛西,马盛西反手一刀,挡开了长槊,接连一刀,割下了年轻武将的脑袋。
李驰柱怒吼道:“王舒!啊,狗贼,纳命来!”
马盛西杀得兴起,舔了舔脸上的血液,狂然大笑,疾奔冲向李驰柱,猛然一击,连着大刀将李驰柱腰斩于马上。
“吼!”
恶家大军的士卒怒吼,给马盛西助威。阵前连斩三将,对单家是个打击。
单大书皱眉道:“马盛西果然是一名猛将,我等不可轻心了,严令众将士不可出城迎战!”
黄烟儿蹙眉道:“单将军此言差矣!不敢出战岂不是让马盛西说中我手下将士胆小?诸将士听令,谁可斩下马盛西的头颅!”
南霁云站出来说道:“末将愿往!”
黄烟儿看他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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