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李宏远,身边围拢了一大圈人,各种祝贺、马屁,如同潮水一般,向他奔腾而来。
李宏远只觉得,酒不醉人人自醉,看来,自己这是跟对人了啊!
从没想过,以自己的身家,在这太学之中,还能有如此多人,围着他转,搞得他的脸颊,都有点微微发烫了。
“呵呵,谢谢各位,谢谢各位,待得日后,朝堂共事之时,还请各位师兄,多多照顾啊!”
虽然洋洋自得,但他依旧没有忘记,谦虚谨慎是一种美德。
“宏远兄过谦了!”
“宏远兄,今日一出手,工会就解散了,可谓大功一件啊!”
“何止是大功?简直可以成为道德楷模,皇子已经暗中表态,愿意支持我们,这不出二十年,相信宏远兄,就将是我大宋朝堂,一颗新星啊!”
……
“哈哈哈……各位过奖,过奖,实在是过奖了,好了,现在天色不早,今日就由小弟做东,请大家大吃一顿,就当为我们初次大捷,添个彩头吧!”
李宏远听着各种恭维,再也忍不住,看来今天不出血,是不可能了!
“宏远兄客气,宏远兄客气!”
“宏远兄,你这样,我们就不好意思了!”
“宏远兄,如此不妥,不妥,正所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光吃饭……有什么意思?”
……
一大堆人,就这样,在各种各样的恭维声中,向着太学大门走去。
当他们走到太学大门时,忽然一队铁甲兵卒,挡在了他们前面。
为首一个铁甲兵卒,走了出来,用一种震耳欲聋的声音,大吼道:“所来何人?从何而来?将去何处?”
他的声音很大,立刻压下了那群人,喧闹的声音,其实他也不知道,他问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其实,这是秦川小小的恶趣味,从何而来,要去何处,到底是谁,这可是哲学界,亘古无解的三大难题,同时,也是整个哲学界,赖以存在的基础。
李宏远现在,正值心情大好,立刻上前,一拱手,道:“哈哈,这位兵哥,我们正是这太学诸生,今日要出太学,半点私事,还请兵哥放行……”
说着他凑进兵卒,大手一挥,一块碎银子,就被他抛了出来。
那兵卒倒是也干脆,伸手一接,抓住银子,掂量两下,丝毫不避人,直接塞入了怀中。
李宏远大笑一声:“就当给小哥,还有兄弟们,喝茶的钱了!”
兵卒哈哈一笑,一拱手,道:“谢过!”
说完,便又退回了原地,不再出声。
当下,李宏远就要继续前走,可是他刚刚迈步,那个兵卒,就再次拦住了他。
他又开口了,不过这次他的声音,却是充满了冰冷:“这位公子,且请退后!太学已然开学,非有祭酒首肯,除了年节,不许出门!”
李宏远立刻瞪大了眼睛:“什么?不给人出校门?我们怎么不知道,还有这条校规?”
他身后的人,也跟着喧哗了起来,看来,他们对不给出门这件事,都充满不忿。
兵卒根本看也没看他们,只是机械地说道:“太学乃文宗重地,且不要大声喧哗,否则,休怪在下执行校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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