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现在除了点头,也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就算是想说,也不知道说什么,想了想之后说到:“那虫楼呢?”
“虫楼也是来自源地。其实我是不太确定的,因为源地出身很多人也都在外,但是我还是认出他来了,主要是他身上的气息,以及手法。他身上有很浓厚的源地气息,至于手法,就是那一出场就甩虫的手法,这个手法是源地之中很有名的一个地方,源地只是我们的俗称,每个源地都有自己的名字,若是普通的源地,只存在普通人的源地,那么这个源地一般没有名字,都叫源地。但凡有方术士在,都以方术师为准,而动物的源地,一般都是一个族群为一个族类,这些族类里,不乏一些神兽族群。这些源地就以族群的名字命名。”
梁秋听到这里看着木逢春说到:“不是吧,神兽都出来了?”
“当然是假的,逗你玩你也信。都是一些普通的动物。”木逢春瞪了一眼梁秋说完,梁秋也回报一个白眼。
“那虫楼的源地在哪?”
“在哪我不能说,我倒是可以跟你说一下这个源地叫什么名字。”
“叫什么?”梁秋无所谓的说到。
“楼谷,其实这里的方术士家族是万虫谷方术士,之所以要叫楼谷,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毕竟名字都是自己起的,我也干预不到,就算是难听也得受着。这一脉的方术士以养虫为一生所求,至于楼则是一种登记制度的表现,这个就不跟你说了,因为只有傻子才会在外面说我是虫楼,这种情况只有当事人才觉得帅,想我觉得就和傻子一样。”
“那虫楼你能给我讲什么?”
“这讲的就很少了,因为这些东西涉及的东西太多太多了,我能给你讲的那都是一些无所谓的的东西,有些你甚至可以自己查一查文献都可以发现一些影子,只不过他们不会这么直白的给你写出来而已。”
“至于虫楼这帮人,我能给你讲的是,这帮人以自身为容器圈养虫子,等着到了战斗的时候若是和他们近身搏斗,你每触碰到他们一次,他们都可以以皮肤为媒介,将虫子附到你的身上,等待的就是死往,至于怎么死,就看他圈养的虫子是什么属性以及类别的了。”
“比如呢?”梁秋追问道。
“比如,有的人就会圈养带有强腐蚀性的虫子,以手触碰,附到身上,附在哪里哪里就是一个大窟窿,直至见骨。还有那种噬咬之虫,入了身体啃咬五脏六腑,死期之数也不过是一时辰之内,但是这一个时辰你所受到的罪常人无法想象。而且这些人的血液都带有剧毒,但是这种剧毒和我们所说的毒不太一样,那就是这些人本就以身藏虫,血中更是有无数虫子,所以碰到血液比皮肤死的更惨。所以杀他们不能用寻常手段,而且这帮万虫谷的方术士,我看养虫子已经养的心智不全了。有的人临死前就让自己大爆炸虫子血散出去,粘上什么东西什么东西都死,花花草草啊,人啊,动物啊,包括建筑都差不多的。这帮人纯粹脑子有病,所以这些人是出了名难搞,也是出了名的精神病家族。当然比他们还难搞的也多的是,但是精神病不多。”
“那这些人该怎么解决呢?”
“斩首是别想了,若是斩首血液溅到自己身上就废了,所以只能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就像我一样,用点穴的手法,将其压制就可以了,压制之后等着专业的人来解决就行了。”
“专业的人?”
“嗯,要么就是他们的人,要么就让政府来处理呗,比如你们。”
“可是他们爆炸怎么办?”
“不会的,点穴手法直接封住他们的奇经八脉,比不同人还不如,何况其他了。”
“可是那样血液中不还是有毒么?”
“分情况,一般你像万虫谷的人自杀的话一般是不会的。”
“那仓库里的那具尸体怎么办?岂不是很危险?”
“不会的,放心吧,我办事你放心就行了,坑你对我也没好处啊。”木逢春说完,梁秋还是一脸不相信的样子,但是木逢春也没想让她相信。
木逢春看着梁秋的样子,站起来拍了拍手,说到:“好了,今天我跟你说的事你就当是故事吧,没听过就行,我也想找一个人倾诉一下,虽然你不相信,但是你确实是一个倾听者,这样为了报答你,我就帮你一把。”木逢春说着,右手伸到梁秋面前,打了一个响指,梁秋想说话,但是却说不出来,眼睛一闭昏昏睡去,而梁秋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很奇幻,但是怕是没人知道了。
木逢春也没走,坐在原位,看着窗户外面匆匆疾驰的车辆,忽然之间看到了一个穿着奇装异服的女人,那女人穿着像是少数民族一般,此时双手互相交错插在袖口里,盯着这个咖啡馆的方向。木逢春一直看着那个女人,那女人也似乎察觉到了木逢春的目光,将头一侧,木逢春却一笑,打开咖啡馆的门走了出去。直接冲着那个女人走去,但是两人隔了一条马路,此时是人行道是红灯,两个人只能从偶尔断流的汽车空隙只见看见对方,两个人只是盯着对方,什么也没干,一瞬间变成绿灯,木逢春一步迈出,那女人见了,也是一步迈出两个人在天桥底下的休息岛接触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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