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样等着,谁也不知道谁心里想的是什么。再反观上面,木逢春和那女人互相看了看,木逢春就笑了说到:“你说我说你们是无知好呢,还是说你们什么好?给我个意见呗,明明我都没动手,你们儿子自己跳的楼,结果呢,你们还来我这里找麻烦,我这个人最讨厌麻烦了,能一个手指头解决绝对不用一个半,结果你们呢,非得在这里找麻烦,我真的。”木逢春说着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来到了一个彪形大汉的面前,一拳打出,那大汉本想硬抗,但是显然是不可能的,胸口中了一拳,顿时白眼一翻竟然昏倒了过去。木逢春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真是个白痴。”
木逢春再看那个女人说到:“一有钱就爱没脑子,恰巧你就是个典范,有钱就有道理呗,是么?”木逢春说完,那女人还硬气的点了点头,一副我不死你死的架势,木逢春摇了摇头笑了,坐在沙发上说到:“那你别在我这里硬气了,去黄泉路上陪你儿子吧。”木逢春说完,那女人忽然之间就像中了邪一样,浑身打了个哆嗦,双眼竟然混沌起来,然后缓步走到窗边,那些大汉眼见不好,拼命想把女人拉住,但是也不知道自家小姐哪来的力气,竟然拖着几个人走,走到窗边上了窗台,有了跳楼的趋势。
木逢春却看着女人说到:“把窗户打开,然后把纱窗卸下来,这些都是要花钱的。”木逢春说完那女人便着手开始行动,打开窗户,把纱窗卸了下来,然后纵身跃了出去,在场的所有人都懵了,梁秋也是大懵特懵,且不说别的,刚才的种种梁秋也看到了以为是假的,毕竟有木逢春挨揍的先例,但是这次怎么感觉怎么像是真的,其他人更是懵了,就木逢春一句话就把这人搞得跳了楼,说实话,他们是想报仇,但是再搭进去一个他们可没想过。木逢春忽然侧过头看着众人说道:“怎么了?你们还想怎么样?不是说要报仇么?动手吧,不然你们可能就要和那个女人一样了。”
木逢春说完那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忽然一个女人退到孩子堆那边,拉起儿子就要跑,木逢春也是尽收眼底,叹了口气说到:“真是沙币,我又不是瞎子。”木逢春说完,那女人一个停顿,抽搐了一下翻个白眼倒地气绝,那儿子显然已经被吓傻了,缩在墙角里,盯着自己母亲的尸体打哆嗦,就连确认鼻息是否存在都不敢,梁秋眉头微皱,梁秋总感觉哪里不太对,但是又说不上来,来到女人尸体面前伸出手,探了一下鼻息,根本没死,还有气在喘,但是总感觉很怪异,说不出来的怪异。梁秋站了起来,一个大汉走了过来,看了一眼梁秋,眼神之中竟然有些惧色,蹲下探了探鼻息,脸色忽然有些苍白,回头看了大汉群中的一个人,摇了摇头。那人群内有个明显领头的人,忽然看向木逢春。梁秋也看在眼里,但是对这件事感觉很奇怪,看来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大汉已经确定女人死了,可是在自己的视角里面,根本就没死啊,太奇怪了。
“你在杀人你知道么?”那大汉说完,木逢春笑了看着大汉说到:“你多大了?”木逢春的这个问题让大汉一愣,看着木逢春说到:“你管我多大。”木逢春却说到:“你说说,都四十好几的人了,说话真的是一点脑子都不动,说真的,你们连金元龙都不如,认不清自己的现实。”木逢春说完那大汉和其他人对视了几眼,显然是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刚想说话,木逢春就说到:“我在杀人?别逗了好么?在场的人都有眼睛,我连接触都没接触到她们,喂。”木逢春说着,双肘拄着膝盖看着那个人,扬了扬下巴继续说到:“我怎么杀她们?”
男人一时间有些语塞,木逢春则是继续说到:“凡事呢咱们能要讲个道理对吧,我可是受害者,你们二话不说进来哐哐哐的给我一顿揍,我可是连个屁也没放。说不定那女人是看你们打我,她很爽啊,就报复心爆棚啊,太爽了,爽大劲了,心肌梗塞了也说不定呢,对吧,和我有什么关系?”木逢春一边说一边指着躺在地上的女人,所有人看了看之后,咽了口唾沫,说实话,在场的人基本上除了那些孩子都阅人无数,但是他们从没有见过想是木逢春这样的人。很奇怪,但是说不出来。
那领头的人刚想说话,只见另外一个大汉打了个哆嗦,领头看着男人刚想说话,只见那大汉一棒球棍就打在了领头人的脑袋上,顿时那领头人捂着脑袋,血顺着指缝往下流,一边大喊一边指着那个人:“尼玛的你疯了?给我打,给我打死他。”但是却没人听领头的,所有人都看着那个人,那个人拿着棒球棍再次冲上去,右手握着棒球棍,口中呼喊着,一挥而下,球棍带着狂风,正中领头人的脖子,那领头人双眼流露出深深的惊讶,也不知道是惊讶为什么男人暴起打自己,或者是惊讶为什么其他人不帮自己,或者是二者皆有。领头人倒在地上,脖子已经被打的从侧面凸出来许多,这要是不死,只能说命硬了,命大已经不能解决这个问题了,只有命硬才能解决了。
接下来那些大汉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拿着棒球棍冲入家长群体,一顿乱捶,把那群人打的是哭天喊地,孩子们是早都傻了,这个景象他们见过,他们也这样过,只不过当时他们没有这么团结,导致金元龙最终胜利了,但是他们知道,这一切可能都是梦。随着家长群体的倒下,剩下的就是大汉们了,再一次激烈的交锋之后,最终是一个人都没剩下,木逢春看着地板上横七竖八的人,就忍不住笑了。梁秋也知道,这肯定都不是真的,随着木逢春打了一个响指过后,这个想法也实现了,大家根本全都没事,全都站在客厅里面,木逢春则是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梁秋还是站在原地,倚着墙,所有人都冷汗直冒,互相看着对方,包括那领头的人,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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