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灾难轮回，每一场轮回，都是与其他平行空间的交锋。”程清莞解释道。
“像上一场大洪水，这一场的地狱之门，乃至于下一场即将要发生的全球时间紊乱，都是在一个个世界真实的正在发生的。”
这一点，林慎本就知道，所以倒也不是特别惊讶。
倒是赵无前，神情开始一点一点变得迷茫而又震惊。
“所有世界的交汇点，是我们每一次回归之后，所要进入的黑暗空间，问题是，黑暗空间广无边际，根本探不到镜头，每一个城市、每一个地区所归属的黑暗空间都是独立的。”
“你们有想过黑暗空间到底是什么吗？”她又开口问道。
赵无前困惑地摇摇头：“没想过，那儿我们都没仔细转完呢。”
他只去了黑暗空间的几个关键建筑而已，根本就没思考到程清莞所提出的这个问题。
程清莞微微叹了口气：“在大洪水一结束……世界各地的科学家就开始了对黑暗空间进行的研究，结果发现那里根本没有边界。”
“哪怕我们朝着一个方向前进四万五千公里，已经远远超出地球周长边界的距离，也依旧发现无法寻找到黑暗空间的边界，哪怕是走到其他城市的区域都做不到……”
“判断不出东南西北，也看不到星空，地表的深度也根本无法探测的清，完全是个我们人类无法理解的奇异空间世界。”
“和上一世我知道的结果一样。”林慎默默点头，心中暗想。
上一世，全世界所有国家、地区集结各自的最精英的人才，想要弄明白黑暗空间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却一无所获。
程清莞现在所讲的这个，早就在他的预料当中。
“不过，我们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回想起了我们曾经收容过的一件超自然之物，并将它带入到了黑暗空间内——绝对指向仪。”
“无论在任何情况，哪怕是地磁紊乱的情况下，都能永远指向我们原本设定好的龙雀总部的位置，并且标注距离。”
“然后……”程清莞脸色变得苦涩起来。
“然后怎么了？”赵无前下意识地莽撞问道。
言接过了程清莞的话茬：“然后我们发现，黑暗空间距离我们龙雀总部，也就是地球所在的方位标注的距离，是2.7亿光年，而根据它所指向的方向，我们大概判断出黑暗空间所处的位置，应该是在银河系的最中心附近，绝对准确。”
“什么？”林慎听到这个解释，也难得地瞳孔一缩。
龙雀竟然用了这种手段来判断出了黑暗空间所处的位置？
不过，这和巣魔，和眼下所要面临的处境有什么关系？
就算弄清楚黑暗空间在哪儿，也无法解决现在的困难。
言似乎看出了林慎所想。
“我们在脱离黑暗空间之后，尝试将其他许多超自然器物带入到黑暗空间中，结果却……”言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触发到了意想不到的事情。”
“我们将一个不知是什么存在的残损手臂，带入到了黑暗空间内，结果黑暗空间提示我们，这是一件叫做‘东皇左手’的东西。”
“东皇左手！！！”林慎一怔，心中泛起了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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