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见祝英台这幅小女儿心态,又好笑又好气,言笑道;‘我又能安什么心?无非是想让你以后做事情时,先想想自己的能力,不要帮人不成,反而自己也身陷囫囵了!’
祝英台闻言眼睛都红了,委屈道;‘那你是说我没用,是说我自不量力喽!赵飞燕她们姐妹有用,你以后找她们好了!’说着,她就越想越气,一气之下,连忙跑开了。
正在这时,院门外面的钟声接连想起,许仙看着跑开的祝英台,又想到了丁程雍夫子和祝英台的身份,不由摇了摇头,回转学堂去了!
九声钟响之后,丁程雍方才从夫子堂后堂转出,等学子们行完早礼,便看向空空如也的祝英台座位,眉头微皱,询问道;‘祝英台今天怎么没有来上课啊?’
许仙闻言连忙应道;‘祝英台偶感风寒,身体不适,需要多休息,所以才没来上课!’
梁山伯,田七,阳曰旦,路秉章等人闻言心中惊异,不过却都没有点破,只是心中不免猜测祝英台为何没来上课,其中尤以梁山伯担心为最。娄敬文当然也知道祝英台不是什么偶感风寒,身体不适,只是碍于许仙的掌力和路秉章的厉害,不敢站出来揭穿罢了!
丁程雍闻言点了点头,沉吟道;‘听说你和他住的很近,他既然生病了,那有时间,你就多去照看他,以全同窗之谊!’
许仙闻言点了点头,应道;‘学生省得!’
丁程雍闻言复又点了点头,不再提此事,转而开始讲学,不想半堂课下来后,祝英台又来到了夫子堂。丁程雍见祝英台面色淡白,神色低沉,与往日所见大有不同,就知许仙所说不假,这祝英台确实有病在身,不由关心道;‘许仙说你病了,为何不多休息几日,再来进学啊!’
祝英台淡淡的看了有些尴尬的许仙一眼,正色道;‘学生身体还好!老师授学微言大义,金玉良言,学生不敢耽搁分毫!’
丁程雍闻言欢喜道;‘真难为你有这份心,那就好好听讲吧!还有夜里也不要太过苦读,注意休息,要知道一个好的身体,可以让你事半功倍啊!’
祝英台听到‘夜里’两个字,不由想起她和许仙昨夜的逾矩事情来,再想到那个中滋味,俏脸闪过一丝红晕,怕丁夫子看出什么来,忙低头应是,回转到许仙身后座位上了。
坐在前面的梁山伯,看到祝英台听丁程雍提起昨夜后的脸上异状,不由心中一沉,忙看向许仙,却见许仙神色如常,只是笑吟吟的看向他,不由连忙低下了头,眼中却满是愤怒。
在课中休息一刻钟之后,丁程雍就更加卖力的讲解学问了,只为不负祝英台那句‘微言大义和金玉良言!’
不知不觉间上午散课的鼓声就响彻了夫子堂,丁程雍意犹未尽的住了讲解,然后说道;‘今天十五,也是学院供应学子们在浴场沐浴的日子,用过饭后,你们就可以去沐浴,晚上也不必来上课了,只在院舍里整理卫生,温习功课即可!以后初一十五皆是如此,你们就自去吧!’说着,他就对祝英台言道;‘正好你可以洗个热水澡,然后夜里好好睡上一觉,明天就该好了!’
祝英台听见要让她洗澡,不由神色一变;在听到丁程雍的话,心中更是泛苦,却只得应下了!
梁山伯听到这里,不由看了一眼神情紧张的祝英台,又看了一眼神色如常的许仙,心中冷笑,打定了主意,这一次要好好好戏弄一番祝英台,便忙让诸人一起去用饭,然后好去学院浴场洗澡。
祝英台随着诸人用过了饭,便借口找许仙有事,支开了吟心,随许仙去了他家屋舍。
许仙见祝英台欲言又止的跟进房来,好笑道;‘你不是生气跑开了吗?怎么这会儿又送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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