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夏进和津郎从噩梦中惊醒,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背,已经全部被汗水浸湿了。“和津郎,你醒了啊。”说话的人是我妻善目,自从他来到夏进家后就一直等着夏进和津郎醒来,看样子已经等了较长的时间了,虽然夏进累说过在他回来之前让我妻善目随便坐坐,但是我妻善目还是想看夏进和津郎醒来的样子。
我妻善目笑着看了看夏进和津郎后,故意调侃道:“刚才怎么这么受惊,是做噩梦了吗?胆子怎么这么小?”
夏进和津郎听出了这是玩笑话,便也笑着回答道:“我怎么可能会被区区噩梦被吓到呢!对了,我爸爸去哪了?”“哦,累叔去叫车了,应该马上就好了。”听了这话,夏进和津郎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
和津郎觉得眼睛有些痒,便用双手去揉,接着他又打了个哈欠。这时,他忽然觉得手黏糊糊的,张开双手一看,只见又一摊腐烂的血肉,夏进和津郎的心再一次提到了嗓子眼。
“和津郎,你怎么了?看你脸色有点难看。”我妻善目由于关心跑去慰问夏进和津郎,夏进和津郎抬起头来看我妻善目,结果这一抬头把我妻善目吓得不轻—因为夏进和津郎的右眼上挂着一团血肉,鲜血不停地流下来,而且他的右眼的白眼球布满了红血丝,瞳孔隐约出现了“下參”二字。这些对于我妻善目来说,他只在祖父给他的小说《善逸自传》中看到过:十二鬼月的特殊标签。看到这种可怕的东西后,我妻善目不禁张大了嘴巴,好像下一秒就要喊出声。
“这是怎么回事,一觉醒来就变成这样了吗,和津郎!”我妻善目心想着,“这种事为什么发生在你的身上。”但是下一秒,我妻善目就意识到不能太让和津郎受惊,如果发生尸变什么的就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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