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让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一暗,知道还得等,就在他想要告辞的时候,方一武发话了。
“你不想知道袁碧桐为什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吗?”
李让一愣,立即答道:“想!”
“她被毁容了!”方一武,有些叹气,对于袁碧桐的这样的漂亮女孩,被抹杀了外貌绝对是极其致命的伤害。
“怎么会?”突然而来的惊诧使李让有些发愣,袁碧桐怎么会被毁容,心中极力的想否认,但是方一武的话却让他无从解释。
李让的精神力特殊,却也只能是感觉到袁碧桐的大体特征和一些行为,具体的容貌以及皮肤和衣着颜色是无从察知的。
“不相信?”方一武一哂,有些嘲讽的意思,盯了李让一眼,才道:“她是为了找你,才遭到毒手的,现在的邪虫已经越来越难对付了。”
李让没在意方一武最后一句感叹似的话语,他现在满脑子都被一种悔恨所包围。
怪不得,有人说,最是薄情寡义的永远是男人。
虽然这句话偏颇的厉害,但如果现在有人这么骂李让,李让是绝对不会反驳的。那时候他怎么就没想到通知一下袁碧桐呢,或者叫豚鼠小队帮帮忙。
一切已经枉然,李让虽然悔恨,但却也还是充满希望的问道:“有办法医治吗?”
既然被毁容,以现在的技术再加上异能的帮助,这应该是可行的。
“哼!”方一武不屑的看了李让一眼,然后才说道:“现在这些人都在研究怎么提高实力,怎么变强,外科手术或者整容什么的落后到一个不可想象的地步。而且,伤袁碧桐的邪虫是黑蠓虫。”
“黑蠓虫?!”李让心中一片死寂,这种邪虫他是知道的,类似海里的乌贼,但是它们喷射出来的黑汁却是异常的毒烈,而且只要中了这种黑汁,以后遇到黑蠓虫更会天然的下降三成实力。
这些都不是关键,毕竟黑蠓虫除了速度快以外攻击和防御都是一个渣,但是中了这种黑汁之后就休想去除掉,至少现在没有任何办法。
“怎么,愧疚了?”方一武这时候有些毒舌的气质,一点都没有体谅李让的意思。“早哪儿去了?!”
“当真没有一点办法吗?”李让目光灼灼,他没有死心。
“暂时还没有!”
……
李让不知道怎么出的特别行动队总部,他之前虽然有些预感但是却从来没有想到会是毁容。
明天,他该怎么面对她?
出租屋里,唐钢的伤势果然如同葛枚所言,已经稳定了下来,痊愈只是时间的问题。对此,李让也放下了心来。
偷偷朝唐钢摊摊手,李让便回了房间。这时候葛枚正在给已经清醒过来的唐钢上政治课呢。
“咄咄咄”
葛枚开门一看,是一个陌生的面孔,一个秃顶的中年男子,身材有些微的发福,应该是大灾难之后才消减下来的,他的脚边还放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
“请问你是?”
“不好意思,请问李让先生是住在这里吗?”秃顶男人彬彬有礼,对于葛枚也没有一点男人常有的目光。
“是的,有什么事吗?”葛枚也不由在语气上更加礼貌,人敬一尺她还一尺嘛。
“不知道,现在是否方便,在下有些事情需要见李让先生一面。”秃顶男人眼珠一动,缓缓说道,不自禁的身体微微前倾,很是恭敬。
“你稍等,我帮你问一下!”葛枚觉得这个秃顶男人有些不简单,应该是常年游走于客户之间的牛人。
李让倒是奇怪,虽然现在心情不是很好,但既然有人找也不妨见上一面。
“李先生,久仰久仰!”秃顶男子一进堂屋就朝李让伸出了双手,很是热情恭敬。
“你好!”李让有些啼笑皆非,自己做了什么,怎么久仰都出来。握住那双手之后问道:“先生贵姓?”
“免贵姓阮,阮晋勇。”秃顶男子笑容可掬,很容易让人放下防备。
“阮先生,你好!”
李让把秃顶男子引到堂屋里拜访的木长椅上坐下,静待阮晋勇的道明来意。
“谢谢!”阮晋勇接过葛枚递来的茶水,这才开口说道:“鄙人此次贸然到访是受我家主人的吩咐,明日有一个聚会希望李先生到访。”
阮晋勇说完,从随身携带的小公文包里掏出一个烫金的帖子,双手放在李让身前的茶几上。
“请李先生务必到访,”阮晋勇见李让接过帖子,继续道:“我家主人恭候您的大驾。”
虽然话有些命令的意思,但是听着却没有多少反感,反而觉得阮晋勇这边很重视这李让的拜访。
“好的,我会去的!”李让把烫金帖子放在桌上,回道,去去也无妨。
阮晋勇见李让答应便起身告辞了,客气两句,李让便也不再挽留。
“你认识?”葛枚见阮晋勇离去,拿起帖子看了看,上面只是写了一个时间和敬称,落款却是一个狂草毛笔字:雄。
“不认识。”李让虽然有些纳闷,却也没放在心上,摇摇手,回了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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